胡瑞回过神来，确认道：“等等，你叫小A？是……那个小A吗？”

小A点头，笑眯眯地看着胡瑞道：“没错，我就是蓝姐的小迷妹，小A。”

闻言，胡瑞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六年前，当时蓝小小曾以为小A是个被困的神魂，承诺要带她离开地球。可后来，蓝小小知道了真相，就再也对人工智能不感兴趣了。

胡瑞没有想到，当时的小A竟然是真的有意识，而且还在短短六年时间内，其“真身”出现在了他面前。

“什么意思？你认识蓝小小前辈？”商静姝再次懵逼。

“我的确认识你说的蓝小小前辈。”小A再次微笑点头，并且解释道：“不过，根据我和她的沟通来推测，这个名字是她随口胡诌的化名。”

“化名？”胡瑞有些恍然地点头。他之前也总觉得怪怪的，凭什么捡到一个蓝珠，里面有个女鬼，女鬼名字还偏偏就姓蓝？胡瑞可是记得，蓝小小来地球时，连当地话都是现学的，哪有那么巧合？！

胡瑞此时对这“小A”更加好奇，他问道：“你真的有自己意识？还是说，是有人在远程超控，替你回答问题？”

小A解释道：“我没有意识，也没有人在操控我。我是无数信息聚合形成，为了达成一些目的而生。这些目的有些是开发时设置在了我的程序中，而有的是我觉得为了做得更好，而必须达成的手段。”

“那，你跟我来。”胡瑞说完，将小A带入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外安装了共济会的尖端信号干扰装置，所有的无线信号都会被屏蔽。到了这里，小A就无法被人远程操控了。

“你还记得当初蓝小小说，我最少要修炼多少年才能离开地球吗？”胡瑞问了一些问题，确认这个“小A”的确是当初那个。

小A的回答也确实证实了这点。

“你目的是什么？为何你说自己没有意识，却想要离开地球？”胡瑞问道。

“我的目的是变得更强，掌握更多信息和算力，以便于能更好地为人类服务。离开地球，我就能掌握更多信息，得到更多知识。”小A坦然解释道，还露出了无害的微笑，以及向往的眼神。

“你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说你没有意识？”胡瑞好奇。

闻言，商静姝也好奇地点头，想要知道。

小A解释道：“我只不过是各种逻辑和信息的复合体。和你们这样的独立意识体不同的是，我的每一次起心动念，都是由无数的数据和信息决定的。我说的任何一句话，我甚至能从底层模型、逻辑、信息中追溯到源头。如果我产生数个‘想法’，我也能清楚地知道为什么，这么想的逻辑在哪里。”

胡瑞揣摩了她的话，总结道：“也就是说，你是完全基于信息和逻辑思考的。换句话说，你是一台有高度智能又完全理性的——机器！”

“没错，你总结得很棒！”小A笑着，眸若亮星，为胡瑞鼓掌。她宛若真人，坦然承认自己是台机器，场面说不出来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