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们一个个有人疼爱垂怜，偏偏只有她一个在这里孤孤单单地，还被人虐待。

人生定要有阴晴圆缺，才叫圆满啊。

“那主子，给惠妃那边的药，还下吗？”

“下，一定要下，只有她变得越来越可怖，大阿哥才会对我生出来亲近的感觉。钟粹宫自然不能有两个主位的，不是吗？”

-

绘春和剪秋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坤宁宫。

同时也传到了宁寿宫那里。

太皇太后不想参与，太后主张皇后无错，太妃们不便多言，梁九功查了多日，目前还没个消息。

婉雪并不着急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如何，可这过程却有些耐人寻味了。

“你说，那一日的行踪，那个叫小素和碧月的查不到，剪秋的也查不到？”

“是，”绣夏的脸色有些凝重，“咱们放在钟粹宫的几个眼线，都说和这两个宫女关系不亲近，还说他们是新调过来的，剪秋那天，主子忘了，不是去秦太医那里了吗。”

“本宫怎么觉得，这件事是冲着某个人来的呢？”婉雪喝了一盏雪梨汤润了润嗓子，“你去内务府走一趟，我要看到碧月和小素的记录。”

“是，”绣夏退出房门后，方嬷嬷才抱着四阿哥上前，给婉雪请安。

“主子，奴婢或许可以给您帮上些忙，这个叫小素的，是奴婢的同乡所调教出来的小宫女，从前在那个乌雅氏身边当值过。”

“把福嫔叫来，问她认不认得这个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