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有些惊叹的点点头,这么复杂的逻辑关系杨奉作为一个古人能马上理解确实不容易。
说起来他还真的有办法,只是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上不能说。
“这就是一个现阶段不能说的秘密了。”张杨最后给了一个结束语。
杨奉坐直了身子开始消化这些事情,有些他能够理解有些则完全理解不了。
大体上能够明白张杨话里面的意思,只是最后如何把权利还给公有这件事情上没有得到答案。
这也并不是他现在追求的东西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你确定要将这些已经算是无主的土地租赁给这些农人,然后还几年内都不收赋税是吧。”
未来的事情太过于遥远,杨奉作为一个小地主出身的人还是关心眼下的问题。
张杨笑着回答道:“没错,是这样的;
这也就是我现在手头没有资源,要是有资源的话,我还会把种子农具什么租赁或者提供给他们使用;
当然还是那个说法,概念上依旧是租赁只不过是无偿的。”
杨奉听到这直接起身就要跪拜行礼,却被张杨制止了。
他一摆手说道:“我们这边不兴这个。”
杨奉瞬间石化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杨笑着说道:“回来坐,更别客气,听你的这些问题,好像对于战争这种事情已经有些不太感兴趣了;
那咱们就换一个我们这边的聊天方式好好交流一下可以吧。”
张扬的解围杨奉自然是收到了,于是重新落座隔着桌子等待着张杨的问题。
结果没想到张扬的第一个问题却是一个关于并州刺史张懿的。
张杨表情严肃的问道:“前段时间,并州刺史张懿在家中遇刺,行刺的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马夫;
这名马夫在家中已经生活了多年了,所以我想问问,这个马夫以及行刺的事件是你们黄巾军所为吗;
我需要你的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
原本张杨以为杨奉会犹豫或者会为难,他原本重点怀疑的对象就是他们这一边。
最早是怀疑鲜卑的后来鲜卑归顺,步度根说他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多方查证好像也确实和鲜卑没关系。
于是这怀疑对象立刻就转移到了黄巾军这边。
张杨觉得是他们的可能性比较小,可排除了一个最大的之外剩下的那个肯定就有着重大嫌疑。
排除法比较粗暴也不是那么的合理,在没有任何线索的前提下也只能是粗暴的先用一下。
没想到听到了这个问题后杨奉都没有犹豫,马上摇头说道。
“肯定不是我们,天公将军在冀州那边也没有见过用什么行刺的手段,更不要说我们这边了;
没人有那个胆子的,他们什么实力和素质你又不是不知道,差得很;
再者听你说那个马夫在府里面都生活了好几年,更不可能是我们了;
我们这边大大小小的方集合起来也不过是今年的事情,以前的时候都是分散在各地的;
要说起事之后打破了城池,借着人数和胜利的氛围在乱军中杀红了眼的话可能将其杀死;
用这种小动作去行刺,他们,哦,也就是以前的我们真不敢干,这是肯定的。”
答案出乎张杨的预料可听起来又是那样的合情合理。
只是问题也随之出现,鲜卑人不是黄巾阵营也不是,莫非还真的是王家那边的人干的不成。
说起来他们确实有这个资源和条件,可又说回来真到了这种必须死一个的矛盾地步,太爷爷也不可能会活到今天。
王家那边这么多年有的是时间干这个事情,没必要挑这个有些奇怪的时间点。
可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怀疑对象都一一的被排除,太爷爷的行刺也是事实,也就是说还有嫌疑人隐藏在这迷雾中没有被发现。
还能是谁呢,张杨也陷入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