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法律在战争中并不是完全失去作用，因为人们心中存在正义与和平，存在爱与善良，在这种强烈的愿望下，法律再一次起到约束力。那些屠杀平民的战犯受到所有人的谴责，进而新的法律诞生了！

筱夏想到这儿，心里有了答案。

“他们终究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哦？”叶甯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那请问夏夏警官，哪个国家能够制裁他们呢？是战胜国还是战败国？”

“是联合国，是富有强烈正义感的国家联合起来，制裁那些滥杀无辜的凶手。”

“是吗？我看未必。自古以来，天下纷争不断，平民争利，官员争权，国家争地。为什么人们在扩张自己利益的时候不讲正义？却编造出一个词汇叫做公平竞争、弱肉强食呢？此一时，彼一时，在利益受损的时候却叫嚷着要和平。很可笑啊！夏夏警官，你说的富有强烈正义感的国家那只不过是理想状态，只要这些拥有复杂人性、劣等基因的人存在，所以，它不可能实现。”

什么是劣等基因？

筱夏沉默不语，她知道以自己的水平和叶甯争论道理肯定要输。

叶甯薄唇轻抿，他看着她垂下头苦思冥想却说不出一个字，有点儿像和丈夫吵架败下阵的小媳妇儿，在憋屈着呢！

一种说不清的怜爱从他心里翻涌着。

他将她整个人纳入眼底，就是在这个目光里，深藏着对她无尽温柔的爱慕。

其实，他不想和她争论。

只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国初现雏形，已经迫不及待和她分享，纠正一下她的错误观点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专注地看着她，渐渐出了神，忘记了她是警察的身份，忘记了她是鬼王的未婚妻，忘记了她是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