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地捶击着防弹玻璃的车窗,任凭鲜血在骨节泛白的手指上晕开。
目光幽深地盯着缓缓离开的阿帕奇武装直升飞机离开,自卫队,航空自卫队,警视厅,公安厅……这些人他都会一一揪出来的算账的。
两年之后,美国的哥谭市(纽约),名为Copper \u0026 Oak的酒吧内。
昏黄有色泽的重金属的装修让人眼前一亮,橡木桶片的墙饰折射着暖黄的灯光,带四面的酒柜墙,威士忌,干邑,雅文邑,龙舌兰和陈年朗姆酒,甚至还有日货中的冈山单一麦芽。
琴酒手中淡淡摇晃着加冰球的玻璃酒杯,随着一阵风铃响动,金发碧眼的贝尔摩德施施然地坐到了琴酒的身旁,点了一杯芳香浓郁,口感清淡而略带苦味的苦艾酒。
“孩子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
带着手套的食指微微划过干净整洁的桌角,随后轻轻一点,敲击着勾人心弦的金属声响,注意到琴酒那疾首蹙额,饮恨吞咽的动作,贝尔摩德放心地坐了下来,看来等会儿要有大戏看了。
“训练。”
琴酒言简意赅,没有必要告诉对方自家那愚蠢儿子再一次爬床失败被自己丢进热带雨林的事实,估计现在正和鳄鱼财狼练习搏击,跟毒蛇毒虫躲猫猫,还有那经久不衰的机关陷阱供对方娱乐玩耍。
最好在那种地方永眠是最好的,颇有咬牙切齿之意,对方的行为越来越逾越了,若不是那位先生的命令,他真的很想一枪子让对方见见红。
“哦,多久了,该不会超过一天了吧。”
贝尔摩德抬起手表,注视着上方的指针到点了,不说予跟琴酒从来就没分开过24小时,就算是分开了琴酒未来可是必遭对方报复的,那小肚鸡肠父控的小家伙儿,占有欲强的将自己活活变成了腹黑病娇。
再说了可是对方约自己见面的,所以对方应该已经逃脱了,这是准备……
贝尔摩德的目光有些同情地打量着身旁的琴酒,对方阴冷地扫了过来,疑惑贝尔摩德看自己的表情,瞬间想到了什么后,捏着酒杯的手掌开始加重。
“女士,您的酒!”
贝尔摩德刚接触酒杯就感受到不对劲儿了,瞬间趴下了身子,自制的迷你小炸弹瞬间爆破。
清冷的酒水炸了琴酒满脸,白皙的脸颊犯抽,手中的酒杯捏碎,酒水顺着皮质的手套滴落,琴酒当场直接掏出贝雷塔M1934对准了低头的“酒侍”砰砰两枪,泄气喷涌而出的催眠烟雾瞬间完成清场。
捂住口鼻的贝尔摩德优哉游哉的干脆就蹲坐在地上,目光看向这三秒清场的催眠烟雾,这效果简直了更上一层楼了。
听着双方此起彼伏的枪声,鼻尖微耸,感慨这些好酒可真是浪费了,琴酒这边是毫不留情的真枪实弹,毕竟自己不下狠手,让对方消停,受折磨的就是自己了。
鬼知道对方从自己这里学以致用的玩意儿都是什么鬼,红绳捆绑,黑布蒙眼的,还说喜欢什么看自己咬漆皮手套,简直是没把他这个监护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