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缇娜说起来这些,那真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
那怪特么的年纪轻轻,就得了这个病,无知至极。
学校啊!
这风气?
不过话说回来,也就这样吧!民办学校收的学生吗?也就是那些摆尾的学生,又能学到什么呢?
空虚寂寞的,再遇上那些人,屎壳郎捡粪球吗?
“遥遥,你想啥呢!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们寝室有个同学,农村人,女生,生的是膀大腰圆、彪悍之级,我们全寝室八个女生,就她现在还是个雏儿,都成了我们寝室的笑柄了,可是没有谁能帮帮她,到如今都还贴着膜呢?嘻嘻……”。
尼玛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贴着膜咋了?说明人家好,还原装,你特么没膜了还沾沾自喜?
破烂吗!
“肖总,请喝茶!死妮子,又在胡说啥?你能不能闭上嘴?”
代泰妮顺嘴又呵斥了她一顿。
“姐姐,就你能说,你还不是到处吃,咋了,我就不能了,就只能你快乐?切……”。
代缇娜不屑的嗤之以鼻。
“唉!遥遥,我好了以后,再好好的谢谢你,陪你好好玩儿几天,费用全免、全力配合,我包你乐不思蜀,我的绝招可很多哟!”
代缇娜双目放光的看着他说道,不过视线有点低。
“额,我谢谢你了,我不需要,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再嗨下去,你也就完了,对了,我给你开个药方,你去抓点中药,五剂喝完了,也就好了,不过一年内,那啥也不能再用了。”
肖遥总算很拗口的给她表达清楚了。
“一年?我的天呐!要那么长时间吗?那不是又不快乐、又不能赚钱了?我的个神啊……”。
肖遥没管她的哔哔,接过代泰妮递过来的纸笔,“唰唰唰”的就开好了方子,放在了茶几上。
“肖总,我还有点小问题,想请您给看看呢!”
代泰妮艰难的开口说道。
“啥?你还有问题?啥问题?”
“您过来,我给您说吧!”
她扭着肥胯,把他带到了另一间房屋。
“我这门口以前不是有个毒疮吗?您给我治疗了以后,就没了,还说要多长时间的疗养,您还记得吗?”
代泰妮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说道。
“记得,又咋了?”
“后来好了以后,没过到两月,我又遇到了镇上的一帅哥,没忍住引诱了他,都怪他长的有点像肖总您,这不,过后一周吧,这里就有点不适了,您看可不可以再给我看看,到底是啥毛病?”
这货也是拼了,这不是月母子遇到相好的,不要身体吗?
肖遥还在思索呢!她就已经把自己扒拉干净了,躺在了床上,还摆好了架势。
不仅如此,这代泰妮呀!还很配合的把门帘给扒拉着,好像生怕房间里光线太暗。
似乎在说,这房间里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好了,我给你开个方子吧!不过这是我给你看最后一次病了,以后你就另请高明吧!你这姊妹俩,我真是墙都不服就服你们。”
肖遥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留下了药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