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看吧,一楼亮灯的那一间。“
洪诗婷指了指别墅一搂,最里面那一间房子。
她婆婆的哭喊声,时大时小,有痛苦、有愉悦,夹杂不清。
”老刘……“
肖遥对着大门喊了一声。
哭喊声戛然而止、忍得有些艰难。
“肖总,您这是稀客,我就来,您稍等。”
刘二毛的声音里有些许颤音。
四月尾的天气已经嗯暖和了,刘二毛却穿了一件黄大衣出来了,还佝偻着腰。
“肖总,稀客,请屋里坐。”
他红着脸,弓着腰,貌似有些艰难的伸胳膊,作了一个请姿。
“刘总,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请,屋里说!”
肖遥微笑着问道。
“哎呀!肖总啊!我是个混球,我不该呀!”
双方坐定,刘二毛苦着脸,开口说道。
“刘总这是咋了?怎么这么糟践自己呢?”
肖遥一语双关的问道。
“那鱼?肖总,我不该没听你的话………”。
说了一半,刘二毛扭头看了看里屋,大儿媳已经抱着小孙子进去了。
他有些紧张的看着里屋的门口。
“呕………”
刘二毛又低了低身子,都弓成了一只大虾了。
“刘总身体不适,要不我给你看看?”
肖遥扬了扬眉毛,看了他一眼。
卧槽!
这家伙还怒棒冲衣呢!
“嗯~~肖总,我给您说实话吧!那鱼太特码得劲了,我忽视了您说的,那鱼嘴前的棒槌,补劲儿太猛烈,我全吃了,结果就下不来了………”。
“咕咚……”
一声儿,刘二毛有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孩子奶奶也慌了,赶快拉着我下了饭桌,说是怕影响了诗婷对我的看法。”
“嗯!原来是乾元鱼惹的祸,这是好事儿呀!好多人求都求不来呢?”
肖遥故意这么说,这家伙不停劝告,制制他也好。
“肖总,您这是不知道厉害,老婆子把我来进去后,我就控制不住了,直接按翻了她,开始她还嘻滋滋的呢,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傻了,这不成了长工了……”。
里屋的床上,刘二毛的老婆谢金枝,躺在床上,都累瘫了。
“妈,你们是咋回事儿?谁尿床了?”
洪诗婷关切的凑上去问道。
“唉!还不是那死鬼,哎哟!我的腰,都快折了,那死鬼今天疯了,害的我这跟开水烫了似的……”
谢金枝满脸潮红尚未退去,有些害羞、有些迷念,但更多的是累。
“啊……,公爹他……”。
洪诗婷不敢相信,五十几的老头了,还恁久?
“肖总,您看能不能给我帮个忙,给消消肿,我知道你是小神医,求你了,老婆子都晕几次了。”
刘二毛哀求着肖遥,他后悔没听话,一下子吃了那么多的乾元棒槌。
“行,老刘啊,不能把别人的话太当回事,但也不能把别人的话不当回事儿,这道理你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我刘二毛以后绝对听肖总的,肖总就算是放个屁,我也好好嗅嗅……”。
肖遥伸出右手,手掌轻轻的按在他后背上,稍稍运转了下焚天炉,乾元棒槌的威力瞬间被炼化了。
刘二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若释重负的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