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搞笑的是,忙碌了一天的大婶儿们,也抓住伴郎开始闹了起来,楼上、楼下上演着同样的情节。
这个时候,咸猪手们堂而皇之的伸了出来。
天气已经比较热了,人们穿的都比较单薄。
袭胸,袭屁股,只看谁的动作快。
一个婚礼现场基本形成了两大派,婚房里除了新娘子、伴娘,其余的都是男子,疯狂的挤成一团,你抓过去、我抓过来,忙得不亦乐乎。
楼下是一些大婶儿、老媳妇们,捉住几个年轻的男子、伴郎,可劲儿在身上薅来薅去,似乎在报自己当年被闹之仇一般。
“别……别抓了……我的小肚子好疼。”
胖大婶们的肉堆子下,一道男声听起来已经很痛苦了。
但是大婶们却丝毫不顾,还在嘻嘻哈哈的闹着。
可别小看了这些大婶儿,常年的劳作、充足的营养,使她们的身体变得很强悍,闹起来那可不是好玩的。
“啊……,你咋咬人呢?不就是闹个房吗?越闹越发吗?你看这……,我的手哟!都被咬出血了”。
混乱中,有个大婶儿尖叫起来。
“我的铃铛,都快被抓掉了,谁这么狠心,唔唔……”
肖遥听出来了,是小个子李蓉泉。
“大婶们,歇歇吧!让我看看你的手。”
肖遥看着混乱的场面,开口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是现场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就是他,小泉子咬我。”
冯婶伸出手来,恨恨地说道。
肖遥一看,果不其然,冯婶的左手虎口都被要破皮了。
“肖老板,您快救救我,我的铃铛好疼,不会坏了吧!唔唔……”
还躺在地上的李蓉泉拖着哭腔说道。
肖遥走过去紫瞳一闪,糟了:李蓉泉的精索被拉伤了。
“起来,我给你看看,你的精索被拉伤了,不赶快治疗就废了,冯婶,这支药膏给你,快抹一下伤口,怕得了破伤风。”
肖遥说着把李蓉泉扶到了一楼房间里,让他坐在凳子上,仔细一看,不但精索被拽、拉伤,精囊还水肿了起来。
他伸出右手,按在他的命门穴上,灵力轻轻一吐,注入到李蓉泉的体内,不多时就修复了他的伤情。
“好了,你呀,我说也该接受教训了,上次在冯家你也出洋相了吧。”
“啊……”
二楼又传来了凄厉的惨叫。
肖遥一惊,身形一飘就上了楼。
婚房内已经是惨不忍睹:众多的男人,已经把新娘子撸的一丝不挂。
面对哦新娘子的尖叫,他们们有停手,反而更加的亢奋起来,邪笑着扑了上去。
“住手……”
肖遥一声大喝,如春雷炸响,闹房的人这才清醒过来,傻傻的愣在了那里。
光溜溜的新娘子,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是伤了,尤其是白嫩的大腿,简直是惨不忍睹。
“唔唔……你们……太过分……了……”
新娘子“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们都下楼来,站好!我有话说。”
肖遥说完,带头下了楼,在一楼给李源的老婆说了一声:“你上去看看新娘吧!”
一伙闹房的男人,一下子酒醒了一大半,灰溜溜的走下楼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了稻场里。
“我希望这种不文明的现象,在我们村是最后一次,这种陋习得改改了,好好想想吧,你们没有姐妹吗?成何体统?”
一时间稻场里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