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穷二白的日子老马的前妻过不下去,就抛弃了他跟别人跑了。他花费了好几年学成的手艺用不上,又倒欠了一屁股债,反正日子不好过。
至于老马的前妻,她新跟的一个男人人前光鲜,人后就是个赌鬼和酒鬼,还有暴力倾向,喝醉了就关起门来打她,赌输了也打她,下场比徒弟还要惨。”
白唐听得啧啧称奇,“胖叔叔的前妻能眼盲心瞎到这份上也是个人才,虽然我觉得她很可惜也很可怜,但我不会同情她的,如果我有机会见到她一定会骂她一句活该。”
她听得入迷,抱着他的手臂都忘了松。
如岩石般坚硬的手臂陷在柔软之中,引发一阵阵的悸动和颤栗。
某个大灰狼蠢蠢欲动,但某只小白兔毫无察觉。
季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问她,“你累了吗?要不要带你回宿舍休息?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有什么想听的,可以坐着慢慢听我说。”
他摸准了小丫头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的懒性,果不其然,白唐开心地点头,连声说了好几个好。
把小白兔骗回宿舍,大灰狼把门一关,丝毫没有给小白兔发问的机会,把小白兔摁在门板后方,书架前方,书桌上方,最后摁倒在床上。
规整的豆腐块深深凹陷进去,除了一些无意义的语气词,白唐一个完整的发音都说不出来。
季初压抑住兽性放她松口气,手臂支撑在她身体两侧,困住她却没完全从她身上挪开。
他的声音比往常低哑了不知多少倍,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小丫头,是你先诱惑我的。”
白唐一愣,很快就鼓起腮帮子反驳,“我哪有……”
“你有。”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往下移,意有所指地说,“你不知道你抱着我的手臂磨蹭的时候有多么诱惑,你要相信,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的脸瞬间爆红,双手环在胸前娇嗔,“你流氓!我……我才不是故意的……”
季初发出低低的笑声,她微弱的抵抗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他压低身体,把她的双手一起困住,“关于我流氓这件事,我从未否认过,而且……往后余生,我只会对你一个人流氓。”
白唐想去推他,但她被困得严严实实纹丝不动。
“你走开啦,谁要被你耍流氓……”
季初危险地眯起眼睛,“不被我耍流氓你还想被谁耍流氓?”
“没、没有谁……谁都不许耍流氓!”
他在她额头上轻轻蹭了蹭,“乖,不耍流氓的婚姻一定不是幸福的婚姻,我们要一辈子幸福美满的,你说对不对?”
白唐哭笑不得,“歪理!”
“错了,是实践出真知。”
几句话的功夫季初硬是让自己的亲戚平静下来,离开她身上之前再次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吻了又吻,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