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两个姘头能一起出现也是一大奇迹。”

“我们兄弟不亏，早在那个小丫头还没被任何人染指的时候就被我们……”

“嘿嘿嘿……”

唐时尧和白奇安很有默契地同时抬脚，一人一个，踩烂他们的嘴巴。

“你们很得意，嘴也很硬嘛，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身上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和你们的嘴一样硬。”

白奇安的脚从他们的脸挪开，一路往下移动，寻找适合下脚的地方。

随着他的脚的挪动，这两个人的表情也逐渐发生了改变，直到停在了某个地方。

白奇安勾着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是唐时尧认识他这么久以来从没见过的残忍。

“我看这里挺合适的。”

在他们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奇安狠狠地一脚下去。

并没有听到怎么剧烈的类似骨头碎裂的声音，但一声从未有过的凄惨叫声响彻房间。

地上的人明明完全没了动弹的力气，但这一下却让他弯了身躯，紧紧地捂着，蜷缩在一起。

唐时尧微愣，他素来以为这种事只有季初干得出来，没想到看似文质彬彬恪守律法的白奇安也会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废掉一个男人。

幸好这个房间完全隔音，任凭他们叫得再大声，声音也传不出一丝半毫。

地上还有一个幸存的人，他的眼中已经出现恐惧，却没有求饶。

白奇安换了个顺脚的方向，刚准备抬脚。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已经被抓了，我是受法律保护的……”

“呵……你现在想起来有法律了？你遵守过一条吗？法律保护所有的人，除了你。没收作案工具，这是法律赋予的权利和义务。”

白奇安刚说完，这回拦他的人变成了唐时尧。

他勾着一抹嘲讽的笑，“你也要拦我？怎么，你觉得他需要受到保护吗？”

唐时尧摇头，解释，“不是，我是想说，这个我来。”

他学着他的样子，脚起而落，同样凄惨的叫声响起，他们冷眼看着地上的两个人疼得像蛆一样扭动。

从警局出来，白奇安望着青蓝的天空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唐时尧的手刚搭上他的肩膀就被他拍开，“唐时尧，你别惹我，我现在一肚子不爽，其中就有对你的。”

他苦笑，“我知道，怪我没有看好糖糖，就算你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哼，你知道就好。”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搞死那个老不死的，给糖糖报仇。”

“那你还在等什么？”

“等季初。”

白奇安转头，没有开口问，却能看出他的满头疑惑。

“我和徐天卿联手斩断了苏家所有的根须，现在只等季初一声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