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珍馐坊和仙来居一起开了海宴,和醉仙楼开了烧烤店,仙来居那边新的甜品都是珍馐坊这边教的,”金银挤在人群中大声说着,“还有同福客栈的酸辣粉,也是珍馐坊和他们合作的,这几家现在生意多好不用我多说了吧,府城几家大酒楼只有妙味馆没和珍馐坊有合作,生意一天比一天差,他们能不眼红吗?”
“原来如此,这肯定得眼红啊!”
“就是,就是。”
戚满满听着金银的话勾了勾唇,她说这些本就是说给那些百姓听的,有了金银这助攻,事半功倍。
花妙味脸色铁青,“你们血口喷人!”
“他们只是就事分析而已,”戚满满看向花妙味,“事发当天我就明白这是有人陷害,而后找了不少人盯着有可能眼红珍馐坊的人家,还真让我查到了端倪。”
花妙味神色一变,很快镇定下来,“什么端倪?那个死了的小厮吗?笑话!”
戚满满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那小厮到底帮你们做了什么事,被拔了舌头你们还是不肯饶他一命,死后还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把人丢进乱葬岗,好像生怕被人看见似的——花东家,你可别说他刚好是夜深的时候死的,人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仵作是能查出来的。”
“花东家不妨给我们大家解解惑,好生生的为什么要把小厮的舌头拔了,又为什么要在深夜把人丢在乱葬岗,还有,大人传召的时候为什么花公子要从后门偷跑——您们,是心虚吗?”
花妙味张嘴要反驳,却被花云墨拦住,花云墨朝段清松行了一礼,“大人,我朝律法规定家仆生死主人家自可决定,我家处死个下人,违背律法了吗?”
段清松应:“没有。”
“既然没有,那我们一家可以离开了吗?”
“不可以,”段清松看着花云墨,“本官派人让你们一家来公堂,你却背着行囊带着数万两银票从后门离开,这件事本官也想不通,花公子既然熟通律法,不如给本官解答一下你这行为合乎哪一条律法?”
花云墨说不出,但戚满满也给不出证据证明花家和食铺命案有关,花家人死不承认,谁也没有办法。
花云墨巧言善辫,事情陷入僵局,段清月喘着粗气跑到公堂外,正要说什么听着花云墨的狡辩气得不轻,上了公堂直对花云墨。
“你说你们家不眼红珍馐坊,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你陷害高公子也是真的!”
“段清月,下去!”
段清月没听段清松的话,继续说着:“你一直对我心怀不轨,又知晓我心仪高公子,外卖出事,高公子难辞其咎,你敢说这事不是你故意陷害高公子吗?!”
段清月一席话把堂上的人和外面的百姓都镇住了,段清月到戚满满身边悄声说道:“存灵回来了,他们已经找到了陈顺,但他受了伤,和长春他们还要一会才能回来,我们先拖着时间。”
陈顺找到了!
戚满满一瞬回神,对着花云墨冷斥一声:“原来还有这出爱恨情仇呢。”
花云墨阴冷的看着段清月,他没想到,段清月居然敢当众说出他们的事,她就不怕名声臭了吗?
“看来段小姐还真是对高公子情深义重啊,为了救高公子连脸面都不要了,段大人,你不会因为自己妹妹心仪凶手就故意让我们家给高公子顶罪吧?”
段清松神色难看,“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