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戚满满找了宋长秋叮嘱了一番,让她不要因为成亲了落下刺绣和画画。
“等你出师了,你的事业才开始呢。”
一切准备妥当,吃过早饭迎着晨曦戚满满一行人就出发了。
一路走的官道倒是没遇到土匪什么的,行程太久,一群人除了宋长春都或多或少出现了些症状,中途耽搁了些时间,赶到京城的时候已经过了五月。
京城管理很严格,外来的人还要查户籍,看带了些什么,盘查完进城还得先给马车去上个籍,全部弄完去葫芦巷找到闲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闲云没住在这了,不过宋长春之前来过京城,这里的奴仆都认得他,又得了闲云的交待恭恭敬敬的迎了他们进门,有奴仆在也不用戚满满他们自己动手做吃的,在马车上待了这么久戚满满和宁宁早就累得不行了,晚上简单吃了点东西就睡了。
昨晚上宁宁只喝了一些米·糊,一大早就饿醒了,挥着小胖手喊着“娘亲、爹爹”,戚满满睡得沉没听见,宋长春倒是很快醒了过来,抱着小丫头出去找吃的去了。
闲云昨晚就得了消息,一大早就赶过来了,瞧着宁宁蔫巴巴的样子心疼得很,喊着奴仆们赶紧做吃的。
没有人喊,戚满满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要不是三急实在忍不住了,她还能继续睡下去。
锅里一直温着饭,戚满满一起就有人把饭菜端上桌,有菜有汤,戚满满吃了两碗米饭喝了三碗汤才停下来。
闲云嚼着宋长春给的羊肉干,瞧她饿死鬼投胎的样忍俊不禁,“你这活像好几天没吃饭了。”
戚满满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昨晚没吃多少,早上又没吃,这会实在是太饿了。
下人把碗筷收了下去,戚满满逗着宁宁玩了会,闲云慢悠悠把手上的羊肉干吃完洗净手后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
“几天前收到的,从三江镇寄来的,是写给你的,我就没看。”
戚满满拿着信封一看字迹,“是长冬写的,想来是院试出结果了。”
也确实如戚满满所想,长冬写的这封信就是说院试结果的,“长冬中秀才了!”
闲云点了点头,“这是他第一次参加院试吧?还不错。”
“不错什么啊,”戚满满看着信笑道,“暨县今年一共有五十名生员,这小子是最后一个,差一点就落榜了。”
“岑夫子被气得不行,还说不要长冬这个徒弟了,他丢不起这个人。”
“最后一个那也是中了,”闲云道,“以长冬的年龄能中秀才已经能称一句天才了。”
“这倒也是。”
戚满满把信拿给宋长春看了后妥善收好,和闲云说起了大酒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