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

悲意，在这片大陆每一个人族的心中蔓延。

就连各大族的解说，此刻也说不出认可话来，他们有维护神灵尊严的责任，可他们却也无法回避自己内心的声音。

“你说的，也许没错。”

就在这时，陈默的声音响起，回荡在凫徯的耳旁，也回荡在每一个人族的耳畔。

“曾经的我们，也许，的的确确是小丑，在神灵并不关注的舞台上，以生命为赌注，孤独的起舞。”

陈默蓦然抬眸，看着半空中神色得意的凫徯，锋利的目光让对方的笑容不自觉得僵在脸上，“但现在，一切，早已超出了你的剧本，不是么？”

“你不惜改变赛制，想要做的，就是将我扼杀在这里吧？”陈默直视凫徯那张扭曲人脸的双目，“因为你发现，不仅仅是剧本的走向脱离了你的掌控，就连观众，此刻，也不止神灵一人！”

“还有我！”陈默的声音坚定，他的目光仿佛穿过了凫徯，像是看向了高高在上的神灵，又像是穿透投影，看着每一个散落尘埃的人族。

“我注视着舞台，注视着那些孤独起舞的灵魂，为他们以生命为燃料而绽放的美鼓掌！”

陈默话音落下，仅仅两息时间后，他身上的气势猛然暴涨，瞬间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陈默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他也能预想到，此刻所有的人族都在高喊“紫默”这个名字。

而在他的身上，某种规则的气息，也骤然浓烈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仿佛下一刻就会凝为实体，化作神格！

“还差一些。”陈默心中有些可惜，他付出了如此之大的代价，来做这个掌局者，目的之一就是为了神格的凝聚，可现在依旧还差一些，而这一些，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地步。

但陈默不知道的是，在他的体内，化作虚影的沫沫此刻已是小嘴微张，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只差一丝道韵，难道，他真的只用一个梦境世界，就能凝聚神格？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啊....”

丹穴山，梧桐林。

陈默身周气势猛涨，一时之间，吓住了半空之中的凫徯们。

但很快，领头的凫徯回过神来，大声喝到：“还不快上，无论如何，都必须把他留在这里！”

听到首领的话，众多凫徯这才回过神来，口中大喊着“凫徯，凫徯”的声音，这次的语气却是仿佛给自己壮胆，然后才敢猛冲向陈默。

看着漫天凫徯落下，陈默没有丝毫犹豫，身后黑白蝶翼展开。

“蝴蝶效应！”

对方很强，陈默理所当然直接展开蝴蝶效应的预知空间。

黑线构建，陈默看向面前的凫徯群，在他眼中，庞大的凫徯群也引动了无数的黑线，密密麻麻仿若杂草一般在他的面前交织。

陈默还没来得及分析对方的弱点，下一刻，凫徯们却在半空中骤然刹车，集体停下。

轰轰轰！

一团团火焰在凫徯们身前凝聚，空气扭曲，仿佛将天空都给燃烧了起来。

“放！”

伴随着凫徯首领的声音，所有的火球齐齐轰向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