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整整齐齐的衣领这下却真的乱了。

他早就知道肆厌只要不对劲的时候说话总是这样的讨打，可惜他并不能拆穿他，要不然肆厌一定不会留下来的。

“这次回来是不是也只是暂时，过不了几天你又要走了。”富人问道。

他都了解肆厌了。

肆厌点头，“对啊，我还有事呢，可不能耽误了。”

“什么事？愚人众的事情没有让你去做吧，为什么你这么忙？我可以跟着你吗？说不定还能帮你，你也可以轻松一些。”

富人想跟着肆厌，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为什么每次都带着伤回来。

他之前也想着偷偷跟着肆厌的，但是肆厌肯定会发现他，之后又跟他生气，肯定会不理他。

“算了吧，你连神之眼都没有，可别给我拖后腿，不然我可会揍你的。”肆厌警告道。

带着富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富人皱眉，“你不也没有神之眼吗？”

肆厌不以为意。

“可我能用元素力啊，你就别了吧，好好待在至冬做你的资本家，这才适合你。”

“对了，你可别想偷偷跟着我，被我发现那就别说认识我，哼。”

肆厌知道富人一定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所以要先警告，以免之后误事。

富人无话，光明正大的看着肆厌。

“肆厌，你从来就不觉得在把我当成工具人吗，我是人，每次被你这样对待也是会伤心难过，你能懂吗？”

肆厌愣了一下。

“我没有把你当工具人，你别多想。”

富人以为肆厌准备愧疚一下，谁知道他竟然说：“你会伤心难过？所以呢？”

富人：……

“你…”富人叹气，“我就不应该指望你能明白的，我不管你了。”

富人转身上了楼。

肆厌抿唇。

好吧，那他也要走了。

肆厌刚走到门口，富人就叫住了他。

“你去哪里？”

刚转过身肆厌就准备走了，真是没有一点留念！

“我还有事呢，你别管我了，下次再见吧。”肆厌说完就走了。

富人站在原地已经习惯了。

肆厌的下次是有的，可是都很短暂。

……

肆厌回了多托雷的实验室，多托雷刚好在。

“嗨。”肆厌招了招手就去旁边实验椅坐着了。

多托雷正完成了一管药剂，脱下手套过去拿给了肆厌。

“这次少喝一点，不然你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多托雷提醒道。

肆厌身体已经在失去不死不灭的能力了，但他并未找到维持这项能力的办法。

不过药剂药效很大，以肆厌现在的身体不能喝太多，不然可能会因此加快他不死不灭能力的失去。

肆厌怔愣的看着多托雷。

“我没有拿到地心，你真的愿意把药剂给我？”

他有些不相信多托雷会这么好心。

没有拿到地心也可以把药剂给他，真有这种好事情？

多托雷眯眼看他。

“失败不能是阻碍最终计划的东西，我相信你能明白。毕竟，还要稻妻的玉刀等着你去取。”

肆厌接过了药剂，“哦。”

“稻妻玉刀如果我也失败了你能不能也把药剂给我啊？”肆厌问道。

多托雷冷眼看着他。

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