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会将某些龌龊之事藏于夜幕之下,也会将锋芒与交手抹上一层天然的阴霾。
黑夜降临,一场博弈正在进行。
直至后半夜,终于平息。
无论如何,即便再忽略生意之事和人际交往,但组织最初的组织者还是冯鹰,组织内部的大多数人还是跟着冯鹰的,当面对了无数枪口的那一刻,赵京福和陈盈雪就明白自己已经输了。
“姓冯的!你别得意!你如此对待我们,这些人也不是瞎子,他们都在看着,迟早你会众叛亲离!”
“我们掏心掏肺、恭恭敬敬地对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还有你们,平常口口声声‘福哥’、‘雪姐’地叫着,我们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你们居然反咬我们一口,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行了!”冯鹰坐在老板椅上,面色阴沉:“你们也就是嘴上说得好听,如果你们真的没有反心,我的人对上你们的时候,你们为什么就像早有准备一样!?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了!成王败寇,再多说也无益,只是更多地失了你们自己的体面罢了!今天兄弟们已经很累了,我也就先不处置你们了,来人,带他们去罪司!”
罪司就是组织内部的“监狱”,往常都是处理间谍和内奸的地方,对付他们,罪司的人自然不会手软。
之前赵京福和陈盈雪都是以“参观者”或者“审讯者”的身份来到这里的,可是已经坚定不移地认定他们有了反心的冯鹰第一次将他们以“被罚者”的身份来到了这里。
罪司始终掌握在冯鹰的手里,他们之后的境遇可想而知。
而与此同时,明寒处。
“寒哥,刚才有一只信鸽飞了过来,把嘴里叼着的纸条给我了。”王锦江因为之前通讯对讲机的事情一直想将功折罪,至少留在小队,让明寒放弃让他回去就退出的念头,所以一直表现得很积极,但明寒却一直让他稍安勿躁。
现在终于传来了消息,所以王锦江很兴奋。
“信鸽?还叼在嘴里?间谍什么时候用这么低彶的手段传递消息了?”冯启眉心微皱:“信鸽呢?”
“飞走了。”
“走了?”冯启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不拦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