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吧。”钱龙没什么特别反应地抓住了对方，将她的手扣在身后，他只是个来打工的，又不想当保安队长。

“啊...简直糟透了...”对方用一种人生结束的语气叹道，但是很快恢复了精神：“喂，不知道姓名的保安！来做个交易吧！”

钱龙看了眼四周，围过来的人：“放了你？不太可能吧？”

“不是的，随便做点什么！”对方似乎还不准备放弃希望，这种姿态，钱龙只会在游戏里有，至少不会带到上班时间：“报酬嘛...唔...”

对方似乎还在思考，能给出什么报酬，但接着就被赶来的高层喊人带走了。

“辛苦了！”对方还是之前见过的眼镜小哥，似乎今天是他负责外勤的事务。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说道：“有人在烟感报警器下放了火，还切断了地下的主电源，应该是为了掩护商业间谍。”

钱龙奇怪道：“电源在地下他们怎么切断的呢？”

“哦，他们买通了保洁阿姨。”

钱龙：“......”

几个大公司怎么明争暗斗无所谓了，但钱龙还是得主观地说一句：“她应该不是间谍。”

“为什么？”

“间谍另有其人。”钱龙跟对方说了，有三个黑衣人冲备用电源的事情，但隐去了与另一帮人交汇的事，至于怎么判断，就看对方了。

“很有价值。”眼镜男点了下头：“我们会查清楚了，辛苦了，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钱龙想了想，想到对方最后说的：“...确实还有一句。”

......

晚上6:00，桦桑学院，补习社（灵异同好会？真相调研社？放学回家社？叫什么都行），一个身影略显疲惫地推开门，下意识地去摸开关，却发现灯没关。

“啊，欢迎回来。”苏慕晓一边趴在社团桌子上玩手游，一边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次的处罚是什么？”

那个白色短发的少年，依旧坐在窗台的位置，耳机里放着歌，看着头顶逐渐阴暗的天空。

“哎呀...”何天奕有些无奈地坐上社长的座位，上午出去前，这个位置还是倒下的，现在则被其他人扶了起来。她自然地将脚放在桌子上，抓住桌上的笔在手指尖旋转起来，思索着说道：

“天玺公司倒是没做什么，意外地好说话，就是他们联系了学校。”

“啊！社长要被开除啦！？”

“没有，他们没有说我做了什么，只是说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园区里。”

......

“你觉得她是学生？”那个眼镜男奇怪地问道：“从哪看出来的？”

“气质吧。”钱龙总不能说，是因为对方称苏慕晓和那个少年为“可爱的后辈”吧。也许是因为对方的性格，跟自己有些相似，才会说这些话：“这个年纪，总会有各种好奇，就是听着警报不小心跑进来也不奇怪，如果确认过，对方没有造成太大损失的话...”

眼镜男点了下头，看着对方的背影：“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

“总之，就是被学校禁足咯。”何天奕呼出一口气：“虽然跟那群老顽固已经谈过了，但就算是看在拿了这么多奖的份上，也让我一个月内不能出校门，只好待在宿舍里了。”

苏慕晓：“感觉...居然不算严重啊，每次闯祸都能活着回来，这就是社长古怪的运气吗？”

“什么叫古怪的运气啊，我也在很积极地谈判好吧，至少肯定一下我本人的努力。”何天奕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看来公司也不全是坏人，代理人也是...也许下次，得做更充足的准备，更完善的计划？”

至少没有想过停止行动。

“呐，禁足期间做什么？”

“没什么安排，不能去闹鬼港口，不能去无人区...”

苏慕晓忽然双眼放光道：“那一起玩游戏吧！”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