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并没有注意到他本身祸水特质给别人带来了怎样的特殊效果,依旧对季长清贱贱的笑,仰着脸问:“季长清,我怎么故意了?你给我的钱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我来这里吃一顿益寿延年的饭,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季长清其实并不在乎齐佑在哪里吃饭,吃什么,她在意的是曲临江为什么不在,而且,她刚才站在堂中寻找空位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一点曲临江的影子。她开始怀疑,齐佑说曲临江在这里是不是真得,只是,碍于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好直接问出来。若是就此走了,肯定又要被齐佑嘲笑一顿,所以忍耐着做了下来。只是,脸色却并不十分好看。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觉得自己被骗了,却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或质问骗人者,心情能有多好?
季长清一言不发,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拿在手中刚要喝下去,忽然又低头仔细去看,当看到杯中有一片碧绿的叶子漂浮的时候,这才一口饮尽。便在这时,听到齐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在看什么,不会以为我的极品桂花酿是随便在哪里都能喝到的吧。那种高雅的喝酒方法,也只有我能想出来。”
高雅?季长清放下被子,白了他一眼,“齐佑,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是真的不明白,齐佑就像个小孩子,似乎比她还要任性。她自己要做什么还有迹可循,可是齐佑,是完全按照喜好,根本猜不到他到底要做什么。
“吃饭啊,还能做什么吗?”齐佑说的理所当然,顿了顿,又凑近季长清,暧昧的说道:“季长清,你是不是想让我对你做什么?”他理她很近,两个人本身就是坐在一面,加上齐佑故意的靠近,几乎已经脸贴着脸。
“齐佑!”靠的太近了,近到季长清能清晰的感觉道齐佑散发出的热度。他的耳根出倏的一下红了起来,惊吓似得站起来便往后退。
因为动作的突兀,季长清甚至带翻了椅子,并且惊慌之下踩到了自己的裙角,当即一个站立不稳,朝后栽去。
萍儿惊叫一声:“小姐!”
季帆的注意力放在齐佑的图谋不轨上,季长清过于突然的反应,让他一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
齐佑却纹丝不动的坐在凳子上,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茶,似乎对季长清的状况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