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为何状告本官?”
“不对,为何状告武大?”
县太爷的年纪看起来挺大的,白花花的胡子白花花的头发,还有白色的眉毛,满脸尽是褶子,甚至都不能看清楚他的样子。
并且还有很多老人斑。
可以看出县太爷的牙口不好,似乎少了很多牙齿。
那双浑浊的眸子没有什么光辉。
噗通。
王婆当即跪下,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道:“老爷啊,青天大老爷啊,你要给我们家潮儿做主啊!”
“我们家潮儿,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尊老爱幼心地善良,爱护小动物平时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天天以素食为主,忌食肉类并早晚念诵佛经超度亡灵,每次交税都比别人多给一倍。”
“上能拳打土匪,下能徒手耕地,是阳谷县的希望啊,我潮儿这么好的人,就被他给一刀砍去了脑袋,还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呜呜呜”
王婆哭的那叫一个惊天东西,这会儿宁飞正翘着二郎腿,啃着郓哥丢过来的脆梨,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看看她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既然偏袒已经启动,他现在是绝对安全的,这老家伙别想在公堂将他扳倒。
啪!
惊堂木重重的砸下来,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公堂之中。
吓得王婆也不敢继续哭泣,而是抬头看着县太爷。
县太爷皱着眉毛,道:“好你的王婆,竟然敢搬弄是非,随意散播谣言,想要诓骗本官不成?!”
“老爷我”
“住嘴!”
“老人,给我掌嘴,这老猪狗竟然敢在本官说话的时候插嘴,该打!”
“是!”
两侧衙役上前,一左一右按住王婆,另外两个人上来用木片对着王婆嘴巴上就是一顿暴抽,打的她老牙尽数断裂,却吐不出来只能跟血水一起往肚子里咽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嘴巴就被抽的肿胀不堪。
见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县太爷这才摆了摆手,道:“好了,可以停手了。”
“是!”
衙役们很快就退到两侧。
县太爷盯着王婆,道:“你那儿子王潮,在我们阳谷县也算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了,真当本老爷什么都不知道?”
“你儿子,三岁就去偷看野地交配的狗,五岁就去偷看别人家媳妇洗澡,七岁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八岁就去了青楼,拳打七旬老头,脚踢襁褓孩童,手撕景阳冈吊睛白额猛虎,生吞野猪饮用蛇血,别说动物了,他连人都不放过。”
“大胆刁民,本官说的可有一句假话?”
“若有一句是假话,你必定天打雷劈。”
王婆:“”
“怎么,本官说的不对吗?”
县太爷高座公堂上,冷冷的瞪着王婆。
他的眼神让王婆如坠冰窖,想要帮儿子报仇,怕是已经不可能。
“既然你无话可说的话,那就让武大来说。”
“武大,你来说一说事情的经过。”
县太爷将目光转向宁飞,整张脸都挂着和蔼可亲的姨母笑,那样子恨不得把宁飞当成宝贝儿捧上天。
这一幕自然全都落在王婆眼里,见情况如此王婆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完了,这武大什么时候和县太爷勾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