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平,永远只有相对的,没有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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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你这两天在想什么呢?自从见了哈达以后,我感觉你的话少了很多。”
出发后,车上,张万和向陆远询问道。
“我在想,人的信仰到底是源于什么,是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或许都有,或许都不是。
我们以前有些同志在艰苦的时候,信仰很坚定,面对敌人的炮火,子弹,各种金钱物质的诱惑,都能无动于衷。
可你看这几年查出来的贪腐人员,日子好了,待遇好了,战争结束了,他们反而被腐蚀了。
再看哈达,之前就是一个牧民,信仰的是这草原长生天,属于迷信一类了,可自从我们过来后,他的日子好起来了,对我们的信仰也坚定了。
这次你也看到了,他随时可以为了信仰而奉献一切。
所以我在想,到底是物质腐蚀了信仰,还是物质坚定了信仰,可惜,并没有答案。”
陆远略有些无奈的叹气一声。
“你还会钻这种死胡同?这问题肯定是因人而异了,你看你,那么多工厂说不想要就不想要。
说你没信仰吧,这事情纵观古今没有谁干的出来吧,说你有信仰吧,老总和你提了多少次了,山那边的首长也和提了多少次,大家都想给你当介绍人,你这申请书到现在也还没写一个字吧,你说说你属于哪一种?”
张万和笑着道。
“像我这样的人,天底下找不到第二个的,总归是有奇葩异类的吧,也许我就是了,算了,不想了,多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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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继续北上。
途中又遇到了两次这种事情。
陆远和张万和一合计,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最后还是联系了驻扎在北蒙区的部队。
十二月初。
历经一月,行程近一千公里后,走走停停,兜兜转转的陆远一行,终于是来到了蒙区中部。
“老陆,你确定在这附近?”
从十二月初,就到了蒙区中部,但在这里一停就是半个月,就为了寻找燕然石刻,可惜一直没有寻到一丝踪迹。
“根据记载,燕然山,出塞三千余里,应该就这附近了,再找找。”
陆远也是有些不确定。
燕然山在哪,他是记得的,后世他还专门查过,燕然山就是如今的杭爱山,只是,陆远以前不知道的是,这杭爱山特么的居然是条山脉,长度达到七百多公里的山脉。
好在还记得一个大致经纬度,东经104,北纬45,更细就不清楚了,所以就只能硬找了,这会陆远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燕然山明明已经确定了是杭爱山,结果后世对燕然勒石地点的表示,却还是用的经纬度,原来是不用这玩意是真找不到啊!
“这个余可真不好说,三里五里是余,三百里五百里也是余,而且我们和古人的路线,也不确定是一条,这么大一条山脉,找一块石刻,和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了。”
张万和叹息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