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以为我这几年倒爷是白干的？”老申骄傲地说道。

“这怎么又和你的工作扯上关系了？”钱俊问道。

“关系大了！”老申回道，“老钱，你知道现在倒腾什么东西最赚钱吗？”

“古董？”钱俊一脸懵地回道。

“古董在什么时期都价值不菲。”老申回道，“只不过量太少了，而且一般人也拿不到什么好东西，所以古董也算不上赚钱。”

“那你说说倒腾什么东西最赚钱？”

“古早类产品！”老申解释道，“就像你家那种电视就属于古早类产品。”

“那种东西量也不多吧？”钱俊问道，“否则怎么会那么贵？”

“这些古早类产品都让几大厂商包圆了，只是没放出来而已。”老申说道，“要是都放出来了，就不稀有了，也就卖不上价了，所以人家大厂现在都是一点一点地往外放，细水长流嘛。”

老申补充道：“我就跟这些大厂有过合作，曾经也倒腾过这些古早类产品，我知道他们手中有多少存货。”

“这和刚才的问题有关系吗？”钱俊问道。

“你别急呀，马上就说到了。”老申回道，“我主要倒腾的就是一些古早类游戏和影视碟片，这其中就有一些品相差的损耗品，卖不出去的，那我就自己留着了。之后我就发现一些游戏和影视中就提到了子弹时间这个概念，这是一种人物时间与环境时间不对称的概念，主要表现就是时间流逝超慢，甚至停滞，而在环境时间流速变慢的同时，人物时间却不受限制。”

钱俊思索了一下，回道：“我当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做慢动作。”

“就是这种效果！”老申激动地说道，“而且，以我的经验来看，这种技能应该是可以主动触发的。”

“你的经验？”

“额，我在游戏中的经验！”老申解释道，“在游戏当中，一般子弹时间都可以在蓄力后主动释放，不过每次释放，都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老申，你这就有点科幻了！”钱俊回道，“我现在倒是怀疑我的脑机接口出了什么问题，才让我的反应能力变快的。”

老申继续说道：“老钱，你刚才说在开车的时候和看到那人拔枪的时候，出现了子弹时间，所以我怀疑你只要专注起来，或者说一紧张就会进入子弹时间。”

“瞎扯！”

“不信，你就试试。”老申回道，“你来专注一下！”

随即，老申将车停在了路边，“老钱，你来开！”

钱俊不情愿地坐到了驾驶位，虽然刚开始没什么感觉，但是不久之后，钱俊又感受到了时间变慢，周围的一切又开始做慢动作，旁边的老申也变成了树懒。

这种感觉一直维持到他俩回到厂房。

停好车后，钱俊才渐渐恢复正常状态。

下车后，钱俊便将刚才的经历和老申描述了一遍。

“我就说嘛！”老申激动道，“老钱，你觉醒超能力了！而且还是个主动技能！”

可是钱俊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担心这种变化和他的第二人格有关，他担心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那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