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方氏停顿了一下，目光盯着李悠悠看了许久，也不知道，她是想要李悠悠回答，还是干嘛？

李悠悠低着头，躲避了她的目光，一般这句话背后，才是方氏具体想说的，她也不敢随便作答。

还好，方氏很快就讲了后续。

“曾经我也是个二八年华的娇艳女子，深得丈夫喜爱，本以为这就是人生一辈子了，可自从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以后，随着我的容颜越渐衰老，他纳了一房又一房小妾，刚开始还哄着我，可最后却变成了视而不见！你知道吗？我上一个孩子，就是被曹姨娘害死的，她在我腹中已经有五个月大了，却被人一撞，给撞没了！他却因为那女人哭哭啼啼了两声，就放过了这个杀人凶手，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方氏就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讲着讲着，眼角滴下一滴泪珠，又很快，被她给抹去了。

说实话，作为女子，李悠悠很同情她的遭遇，可她听了那么多，还是不明白，方氏想让她干什么！

看到李悠悠疑惑的眼神，眼神中只是闪过片刻的怜悯，就恢复如初，方氏满意地点点头，她本来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我们做女人真是可怜啊，在家中的时候，要听从父亲的，出了嫁，又要听丈夫的，一点自己做主的权利都没有，可是我不甘心啊，凭什么我的孩子就该死去，凭什么这个罪魁祸首，得不到惩罚？”

“凶手曹姨娘不是已经被赶出府了么？”面对方氏的癫狂，李悠悠有些不解，当日，县令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下得命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