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才见过小雅姐一次。”顾择一说。

“那你喜欢谁？”杨赛又问，“咱们班上，你除了我之外，都很少跟别的女生说话，是别班的吗？”

“......”顾择一很是尴尬，不知道该不该直接说出真相，但想了很久，他还是不打算现在出柜，他摸不准杨赛的反应，万一她接受不了，跑去跟余岁安说了，余岁安刚刚才答应自己要好好学习，现在可不是个好时候让他知道一切，“这个，等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杨赛向来洒脱，之前一直在演内心戏完全是小女儿心态作祟，如今彻底灭了心思，倒也谈不上有多难过，只是愤愤地看着顾择一抱怨道：“真倒霉，老娘这辈子第一次跟别人表白。”

“赛姐，以后你会——”

顾择一本想安慰一下杨赛，但杨赛直接打断他：“少来，你肯定是想说我会有找到比你更好的，没必要，你只要答应我，这事儿你不能跟任何人说，特别是云海和死鱼！不然他们得笑死我！”

顾择一笑着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回吧，老娘中午在这晒一中午，脸都晒黑了。”杨赛自顾自地起身往回走，“请我喝奶茶！”

“好。”

“下次考试给我发答案。”

“不好。”

“小气！”

到了奶茶店，杨赛以自己告白被拒为由，要了两杯奶茶，顾择一自然没有异议，还给余岁安和云海一人买了一杯。

当然，云海那杯是顺带着买的，主要是怕杨赛起疑。

杨赛等奶茶的时候，顺带着跟在姐妹群里宣布了一下自己表白失利的消息。

杨赛：【姐妹们，老娘失恋了，大哭.jpg】

姐妹1：【没事没事，我们赛姐美若天仙，是那个瞎眼男人没福分】

姐妹2：【就是！就是！】

姐妹3：【我们赛姐好不容易下凡一次，想造福这些凡夫俗子，谁知道这凡夫俗子竟然这么不给面子，肯定是个丑逼。】

杨赛：【那倒也不是，有一说一，他其实是个高富帅，而且成绩还好，我们学校的年级第一，而且是个超级大暖男。是老娘配不上他呀。】

姐妹1：【上图】

姐妹2：【对，让姐妹们开开眼界，到底是哪个男人能让我们赛姐都自愧不如。】

杨赛偷偷拍了一张正在给余岁安找课外资料书的顾择一的照片，扔进群里。

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姐妹1：【啊，果然不是凡品！】

姐妹2：【赛姐，既然你吃不到了，能不能让姐妹们试试？】

杨赛：【滚！！！】

姐妹2：【赛姐，求推微信啊！你不让我们吃你的发小，让我吃吃这个也行啊。】

姐妹3：【那个，赛姐，我弱弱地插一句，这个男的好眼熟啊。】

杨赛：【你认识？】

姐妹3：【赛姐，我觉得你这次表白失利不是你的错，全世界的女人都得不到他的。】

杨赛：【？？？什么意思？】

姐妹1：【？？？刚大一就已婚？】

姐妹2：【！！！他是gay！！！对不对？？？】

姐妹3没说话，直接在群里扔了三张图片，就是上次在公交车上偷拍的顾择一和余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