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脸皮够厚的。”
陈清哽咽着,流着眼泪,不停地擦着,哭着说:
“我没有伤害你,我要告林安然,她对你图谋不轨。”
林安然一听,怒火中烧,没想到她竟然去陈霆那里举报自己,还有医院的高飞,她上前一步,对着陈清“啪”的一声扇了一巴掌。
她严厉地说:
“说你是不是傻呀?我们是夫妻,你告发我,不就是告发冷锋吗?你的脑子让驴踢了吗?”
林安然瞧着被打傻的陈清,指着她的鼻子说:
“你要是真的对冷锋好,就要管好你的嘴。”
冷锋瞧着为自己出头的林安然,他嘴角一勾,眉毛一挑,邪魅地说:
“爱妻让我刮目相看啊!”
他宠溺地抚摸着林安然的头,像是抚摸一只小兔子。
随即他眯着眼睛,冷若寒冰地对陈清说:
“你我再无可能,管好你自己!要不然,下次我不客气,或者送你去乡下锻炼?”
林安然听着他绝情的话,想起之前把自己抓走,送到穷乡僻壤的地方,她吓得浑身发抖,哭得伤心欲绝,她哭着,跑着离开了。
林安然瞧着面无表情的冷锋,她张嘴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把她抵在墙壁上,亲吻她的嘴唇,温柔地说:
“你亲自来找陈霆是自证清白吗?为什么不找自己说清楚?”
林安然心中一惊,想着今天贸然来找他们领导,还被抓现行,这………
冷锋眼神中带着疲倦,在她耳边说:
“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有我在,你为什么不信我?”
林安然听着他责备的言语,她张嘴,不知道说着什么?
她想着要不要把自己是20世纪的人告诉她,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并不是这里的人。
林安然由冷锋牵着,十指紧扣,回到家中。
冷锋在院子里不停地抽着烟,一圈圈烟卷飘散在她的头顶,久久未散去。
她心疼地沟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轻声啜泣说:
“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你惩罚我好了,对不起。”
冷锋手凝滞,感受背后强有力的心跳声,他掐灭手中的烟,狠狠地踩在脚下,转身拥抱着林安然说:
“没事的,夫妻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为夫在,不怕。”
此时,大门打开了,冷父,冷母回来,瞧着两人亲密的举动,赶紧捂着眼睛说:
“我在哪?这是哪?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着冷母就拉着冷父逃离了家,她走出家门说:
“老头子,我们回来不是时候啊!”
冷父一听,疑惑地说:
“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听说县里来了一个大领导,还有人举报东西来路不明,你说?”
“什么?来路不明?”
冷母一听对冷父说:
“不会是有人故意找儿媳麻烦吧!故意举报吧?老头子你说咋办?要不要?”
冷父一听冷母说的有鼻子有眼,他暗自思考一番,他对冷母说:
“哎吆,我突然想起一样东西没买,我去买了,你回家吧!”
冷父瞧着离开的妻子,眼神变得冰冷,冷哼一声:
“陈霆,你小子都查到自己家来了,没大没小了,老子不出马,你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