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臣坐在院子里，手中还拿着茶杯。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萧邦，眼里带着杀气。

“皇上还有什么事，还嫌羞辱内子羞辱得不够吗？”

萧邦眼中闪过慌乱。

他强装镇定。

“你怎么在这喝茶？大半夜的不睡了？”

“茶比酒好，酒烈伤身，茶能让人清醒，让人记得受过的屈辱。”林霄臣放下杯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萧邦。

“皇上还没说来干什么呢？”

院中原本还有些微凉的清风，此刻却满是凝滞的空气。

在光照不到的角落，似乎有些微末的动作。

银白的刀刃在清亮的月光下，一触即发。

“皇上！您让奴才好找啊……”清风喘着粗气，身后跟着一群侍卫。

林霄臣装作无意，看了眼暗处，院中的空气才又开始变得清凉起来。

“她还好吗？”萧邦不敢去见她，今日他说了这么多过分的话，想来磬乐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她好不好是臣这个做夫君的事，与皇上无关。”林霄臣笑了笑，随后又面无表情地说道。

“怎么与朕无关，那孩子……”萧邦上前几步。

“那孩子是臣的。”林霄臣站起身，踱步到萧邦面前，低声又带着些挑衅。

“你明明知道……”

“皇上！慎言！”林霄臣突然高声道。

“若是今日朕一定要见到乐儿呢？”

“那就从臣的尸体上跨过去。”林霄臣语气平淡，就好像再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