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是大红大绿的繁花,时下很流行的款,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但江肆月很感动林时安这份心意,猛点头。
“这么满意有没有什么奖励?”林时安从身后圈住她的腰,大掌在她腰侧摩挲,呼吸喷在她耳侧,暗示意味明显。
“我想先去洗澡。”
“一会儿完事再洗,要不然你还得再洗一回。”
江肆月不干,“一会儿就停水了!”
她还记得之前嫂子说过,十点就会停水断电。
78年用电还是限时供应,战备需要的地方会保证24小时供电,其他地方都限时用电。
知道她爱干净,林时安只好放人离开,自己也拿着毛巾到男浴室。
他比江肆月洗澡快,回来的时候还提了一桶清水。
江肆月进门时,林时安只穿着深蓝色的大裤衩靠在床头看书。
林时安听见动静,抬头,皱眉,“怎么老不擦干头发?”
说着下床,从江肆月脖子上取下毛巾给她擦头发。
“已经干了。”江肆月抗议,对她来说不滴水就已经擦干了。
“南方空气闷湿,跟北方不一样。你这样睡觉湿气入头,以后老了有你头疼的。”
江肆月咕哝,“擦头发好麻烦。”
她长发及腰,每次洗头发擦头发都是大工程。
“我在你身边我给你擦,但是我不在的话你也得老老实实擦干。”
江肆月敷衍地点点头。
“骗我的话就……”林时安没说完,但手往下移,在她锁骨下方重重抓了一把。
江肆月惊呼一声,抬手打他。
她坐着,他站着。抬起手恰好打在他腰带下方。
“打坏了你以后就真得守活寡了。”
这话江肆月没法接,假装没听见。
林时安匆匆给她擦干头发,抱起她放在床上,“试试坏了没。”
“关灯。”
“一会儿它自己就关了。”马上到十点了。
可,直到林时安把她扒个精光,灯都还亮着。
江肆月羞得身上都透着浅粉色,总觉的已经到十点了,为什么灯还亮着?
她侧头想看表,被林时安握着手腕制止,“乖,月月,让我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