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媳妇儿就是厉害!”林时安顺着她夸。
一句话出来,两个人都楞住。
林时安平时总是月月肆月的叫,还是第一次这么亲昵的语气叫她媳妇儿。
江肆月反应快,哼了一声,扬起脖子一脸傲娇,“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她夸张地叹息一声:“就是天天这么跑腿都要遛细了,要是有手……有能实时通话的工具就好了。”
“实时通话?”林时安问,“对讲机吗?”
江肆月眼睛顿时一亮,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的。
她的思维总是局限在手机和网络上,忘记了还有对讲机这种普通的局限性比较强的通讯工具。
最远也不过两公里能自由对话。
但在校园里这个距离足够了,大不了在中间放一个人专门给两头的人传话。
想起来这年头对讲机也还没民用,只有部队和特殊单位才能用,眼中的光又散去,撅起嘴,“对讲机我们又用不了。”
对讲机的原理就是无线电通讯。
林时安看不得她这失落的小模样,想了下,“对讲机只有在同意波段才能实现对话。我们有自己的频道。但是你们可以在学校弄一个小的无线电基站,只供学校里用。
我记得去送你的时候看见你们学校有自己的广播电台,可以借用一下。”
“说的对!我认识很多无线电专业的学长学姐的,可以请他们以研究的名义帮忙做几个对讲机。”
“对讲机构造很简单,我都会做。就是没人家卖的那么美观。”
“哇!你还会这个?”江肆月一脸崇拜地看着林时安,“做对讲机麻烦不麻烦?现在还有时间能做吗?”
林时安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近乎咬牙道:“有时间做……其他的事。”
他起身打横抱起江肆月往床上扔。
江肆月捶他,“我才刚起床,昨晚已经折腾过了!”
“我不记得,不算。”林时安耍赖。
不过他确实不记得。
这种事也能断片,他十分唾弃自己。
但,隐隐约约又觉得他那么生猛也不只是因为醉酒。
似乎江肆月跟他说了什么,他才反应过度。
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江肆月到底说了什么。
林时安胳膊撑在江肆月身侧,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眯起眼审她,“月月,你还记得你昨晚对着我干了什么吗?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你想的美!”江肆月红着脸别过头。
昨晚她被红梅嫂子她们刺激的不轻,回来比喝醉的林时安还上头,那叫一个主动。
大概她太过热情,勾得林时安比平时还猛几分。
“我就觉得不对。”林时安咯吱她,“快说,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什么了?”
她那一身青青紫紫,他昨晚得疯成什么样?
他酒品没那么差。
江肆月这才意识到林时安是在诈她,又羞又急地推他,“林时安!”
林时安不动如山,在她耳旁轻哄,“好月月再来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