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相互照应,实则是这三人是人也憎鬼也嫌,本就没人喜欢他们的品性,再加上负霜叫破了他们可能已经触动死亡规则的事情,其他人就更不敢与之为伍了。
三个讨人嫌的不得不挤在了一间屋子里,他们是一起挨过打的,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众人本以为这三人有了这样的共同经历相处起来会很和谐,可打眼儿一瞧,浑然不是这么回事。
三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俱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时不时还说着些什么,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一踏入室内,所有人的目光便都如同聚光灯一般打在了他们的身上。
那些目光很奇怪,有如释重负,有打量,有迷茫,有厌恶,还有疑惑。
顶着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目光,宋亮业罕见地竟然有些头皮发麻,如坐针毡,他充满怀疑地上下扫视了一下自己,却并没有看到哪里有什么不妥。
于是,他硬着头皮跟张扬他们打了声招呼:“大家都在呢。”
张扬放缓脸色,轻声试探:“是呢,就等你们到,就能开饭了,你们这是从哪儿来了?瞧这样子不像是从房间里过来啊。”
宋亮业还没说话,耿智就气哄哄地回答:“我们是从村口回来的!”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瞟了刺头们一眼,然后带着气氛指桑骂槐道:“妈的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我们仨睡得好好的,狗日的使什么腌臜手段将我们弄昏迷,然后抬去了村口!”
猥琐男也忍不住附和:“就是,整得我们一身的露水泥巴就不说了,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怎么了呢,真是缺德冒烟啊!”
他话音未落,还带一些大少爷脾气的宋亮业立刻就把炮口对准了他俩:“你们还好意思说?
昨晚睡觉之前明明说好了守夜的,我那部分可是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要不是你俩办事不利,我们也不至于被这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