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里面装的都是水，晃一晃都可以听见水声，也就你这张嘴生的牙尖嘴利。”

女孩捂着头，瞬间就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看着莫峤。

“好了，莫要欺负妹妹。”

莫元松了手，这才稍微正了脸色。

“听下面的婢女说，早上父亲找人带话，说是祖母生病了？”

莫峤放下笔，女孩立马就上前伸手帮他揉捏着酸疼的手腕，眉宇稍扬，一派鲜活靓丽，哪有外面说的那般跋扈。

“说是感染风寒，具体的还不知道。”

莫元垂下眼睑，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一边揉一边小声嘟嘟。

“就她那身子，还能染上风寒，要我说看她那神气的模样，说不定染上疫病都能比别人活的久。”

声音虽小，但是在场的两个人全部都听见了。

“说什么呢？这话以后不可以说，被外人听见了，还不知道相府的小姐多么歹毒心肠。”

莫元吐了吐舌头。

若是在母亲还在的时候，她说这般话，莫峤肯定要板着脸将她说一顿的。

那时候他和祖母的关系还勉勉强强，不像现在只维护表面上的礼节。

要不是祖母，母亲也不会生生的气死。

没错，莫元莫钰的母亲古颖是被活活气死的，当初刚生完莫元没有多久，身体本来就不好，在坐月子的时候，丈夫又被派出去查一起贪案子，当时莫元的祖母以一个人无聊到了当时还不是相府的府中。

说是照顾儿媳妇，实际上是哪哪都看莫元不顺眼。

有一次古颖喂完奶就睡了。

祖母看着睡得香呼呼的莫元，居然想要动手溺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