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老温道:“后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从大唐来的强敌追到什么地方了?”
巴斯特道:“目前他们应该还在樟树林寻找我们的下落,我在那里布下了迷阵,他们最快也要一天时间才能走出来,眼下药皇谷不能去,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雪也道:“是啊,这里可不是安全的地方,沧澜前辈也不能一直就在牛背上!”
赫老温回答道:“我们只有先返回蝣蜒沟,那里相对来讲,还算是个安全的地方,只要我们避开食人树和毒虫就可以了!”
巴斯特道:“你放心好了,你们遇到了食人树,也不将它连根砍断,只是砍了它一根枝条,差点害了我们的同伴,幸好我及时发现,加上那个天寒前辈出手,将那株食人树消灭了!”
孙狗儿道:“我们当时只顾着逃命了,哪里还顾得上去消灭那株食人树,这东西光听名字听就吓人!”
赫老温道:“什么都不说了,天也快亮,我们还是抓紧先撤回蝣蜒沟,在蝣蜒沟里找处安全隐蔽的地方,我们俩留下等老大他们的消息!”
李雪却道:“不行,还是我和师妹留下吧,你们对蝣蜒沟熟悉,我在这里正好也可以接应我丈夫和师父!”
巴斯特立刻否定道:“不行,你们对这里也不熟悉,依我看,双方各留下一人,另外派派一人去蝣蜒沟入口处监视赤霞道人他们!”
李雪就让孙狗和一个猎手往蝣蜒沟入口处返回,让他们去监视赤霞道人,巴斯特带着李冰和乌骨突牵着他们的马匹以及驼着沧澜大师的牛返回蝣蜒沟里躲避。
李雪道:“前辈搭建的这道绳索桥就是最好的伏击地点,我们应该趁着敌人还没有占领对面要地,抓紧跃过断魂崖,占领有利地势!”
赫老温摇头道:“不可,虽然现在对面还没有敌人,如果我们一旦跃过断魂崖,而你丈夫战败,药皇谷的敌人追来,我们要想再撤回断魂崖这侧,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药皇谷的人不仅可以从陆地上进攻,还能从天空对咱们进行攻击!”
李雪道:“看来药皇谷的敌人很厉害,也不知显声他是否能够应对?”
赫老温道:“你不用担心你丈夫,他又不是一个人在对付药皇谷的敌人,我们老大还有剑神以及他师弟白自问加上你们天山的七个高手,几乎是咱们这群人中最厉害的高手都去参战了,非要跟药皇谷的人拼个死活!”
这时只见天渐渐亮了,东方露出了一片鱼肚白,然后一道亮光从东南方缓缓蔓延,天空中传来了白鹤的鸣叫声,赫老温忙道:“不好,我们要守好这座救命桥,不能让药皇谷的人破坏了!你留在这里,我去对面防守!”
李雪却道:“不,你留在这侧,我去对面防守?”
赫老温却道:“这绳索桥你能过去吗?”
李雪道:“我师父能过去,我就也能过去!”她也拔出了飞雪剑,然后展开双臂,保持平衡,踏着绳索,缓缓的向对岸走去,赫老温立刻弯弓搭箭对准了天空作掩护,一只白鹤在天空盘旋了一圈,就立刻向绳索桥上的李雪扑来。
赫老温忙道:“李姑娘,你不要关它,我来对付这只白鹤!”说着一松手,狼牙箭脱弦而出,就向这只白鹤射去,李雪听到后,就专心向对岸走去。
不料就在狼牙箭即将射中这只白鹤时,白鹤的身体在空中急速往上飞去,后面露出了一个童子的身影,他稳住了白鹤后,将将一支竹箫放在嘴边,对准了李雪,用力的吹去。
不用说,竹箫里有毒针,但赫老温却鞭长莫及,爱莫能助,李雪却一挥手里的长剑,将射来的毒针挡开,她又是一个纵身,从绳索上跳起,挥舞了手里的飞雪剑,就往天空中的白鹤刺去,但白鹤飞的速度和高度都比她强,很容易就躲过了她的攻击。
李雪在空中一个翻身,双脚踏在了一条绳索上,然后借助绳索的弹力,再次纵身一跃,就跳到了对岸,她站稳了身体,然后调运内力,只见这个童子驾着白鹤又向她俯冲而来。
赫老温见状,也不好再放箭,怕误伤了李雪,忙丢下弓箭,操起桦木棒就向断魂崖对岸赶去,李雪却将手里的长剑往身前的地上一插,双手掌平胸,右掌忽然对准了扑来的白鹤就打了去,只见一道掌风化作了一只小鸟,这只小鸟迅速展开了巨大的翅膀,然后嘶鸣了一声,就向白鹤冲去,这道内力立刻将白鹤往后硬生生的推了开。
白鹤背上的童子见状,立刻惊讶了,他再次举起了竹箫,对准了李雪,就要吹去,但白鹤却剧烈的摇晃起身体来,将背上的这个童子抖落下来。
这个童子忙一个就地打滚,落到了地上,他立刻吹起了呼哨,白鹤又急速从天空俯冲下来,向李雪抓去,同时坚硬的鹤嘴也向李雪的脖子啄来。
李雪忙拔出身前的飞雪剑,挥剑挡开扑来的白鹤,这个童子趁机再次吹射出了毒针,一下子射进了她的后背。
赫老温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操起桦木棒地上的童子砸去,李雪全然不顾自己中了毒针,继续挥剑驱赶白鹤,这个童子在地上继续打滚,然后洒出一股白烟,赫老温忙捂住了口鼻。
李雪本来就是以丝巾遮面,她冒着白烟挥剑追去,准备生擒这个童子,不料这时又从对面蹿来了一只金钱豹,飞速向她攻来。
李雪忙侧身躲避,避开猎豹的扑抓,再看这个童子已经跳到了猎豹的背上,然后抱着猎豹的脖子就调转了方向,往山坡下逃去,李雪还要继续追赶,却被赫老温叫住,道:“李姑娘,小心有诈,不要追了!”
李雪却一直往山坡下追去,道:奇怪,乌骨突不是说我丈夫在山坡下吗?怎么不见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