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联想到这个可能，同时也问出了声。

“嗯。”

他没有丝毫隐瞒，回答了这个问题。

林欣闻言，把手里的灯打开，照在楼梯上，他脚下的地面。

看着他走下楼梯，“你要什么？”

她想他特意从楼上下来，应该是有要做的事。

“一杯水。”他说。

他下来喝水，就在他要转进没什么亮光的厨房之前，林欣拦住了他，“我帮你倒吧。”

她让他站在原地等，做洛洛助理以来，她已经很习惯给别人递水。

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头顶的灯突然亮起来，整个房间周围温馨的布置重新出现在他们视野范围内。

另一边，传来脚步声。

人还没看见，就听见她叫“歆歆儿。”

“嗯。”林欣应了，听出是洛洛的声音。

“来电了。”

洛洛和秦杉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看见虞尧。

洛洛小小惊讶，“喔，虞老师也在。”

“嗯。”虞尧手里还端着水杯。

洛洛走过去，拉住林欣的胳膊，“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歆歆儿我先带走了。”

她拉着林欣上楼，外面的风雨渐渐停歇。

秋末冬初。

天亮得越来越晚，天还不亮，农场的公鸡开始咯咯咯的打鸣。

早上洛洛穿着农场主题的工作服，拿着鸡食喂鸡，她问旁边的林欣。

“你听见鸡叫了吗，天亮前。”

“听见了。”林欣说。

“嗓门儿可真洪亮。”

农场里的鸡会咯咯咯，鹅会鹅鹅鹅，鸭会嘎嘎嘎，洛洛每天忙着和它们打转。

大白鹅偶尔在后面追她，她步伐混乱还不忘保持镇定，“别追了。”

“你是不是太喜欢我才追我。”

她去拉农场里的牛，费了老大力牛也不跟她走，“牛大哥，给个面子。”

一群会咩咩叫的羊，她要追着它们把它们关回圈里。

就连农场里的大黄，也不跟她回屋，“回家，大黄。”

她拉着狗绳，一人一狗原地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