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现场除了紫薇宫主和夜安之外,还能有什么人呢,既然在场,为什么夜安又从未提起过他。
龙港镇这里夜风有些凉,可能是因为它临着海。
夜色下的海滩却是黑乎乎远处一线光晕,只有海浪拍打着沙滩、岩石发出沙沙的声音,尽管海浪也同样拍在了人们的脚背上,却不见有人往后退。
你也许觉得大家没有安全意识,但是靠近一望无际的大海,谁又不是充满着畏惧又携带着冒险,不过是战战兢兢的扑了进去。
殷凤梨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坐在沙滩上,道:“今天来的晚了些日头早就落下去了,不过明早还是来得及看日头出来,也是相当好看。”
苏墨白沉默了一下,道:“那你觉得梦里他真的在看你吗?”
殷凤梨十分坚定的点头,正色道:“确定,我非常肯定他是看着我的,那眼神不是在看一个人,他不怨恨不求救不难过不悲伤,就像在看某样物品,对,就是物品,我终于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就是被人当做一件物品。”
他叹了口气,道:“这是为什么呀?”
苏墨白眼睛一亮,问:“如果说你是一件物品的话,又该是哪件物品?就是不知道你会是什么,你就别想了,这件事本来就是无须有的,是个梦。”
殷凤梨道:“你等我一下,让我再想想,以前我从未从这个角度去想过,现在好像有思路了。我和你讲,如果我是一件物品,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应该就是造成他受伤的那件物品,等等,鞭痕,难道是?”
苏墨白在心中悄悄竖个大拇指,但是不得不说殷凤梨的思路是正确的,曾经的他应该是那荆棘金鞭。
殷凤梨说到这儿,捂着自个胸口,惊呼道:“我说怎么那么奇怪呢,我一个这么大个的人站在那里,他表情都没个变化,原来我不过是一只鞭子,呵呵呵,如果这样成立,那我岂不是物化而来,就例如老物件成了精。”
他那越说越害怕的表情,令苏墨白哭笑不得。
苏墨白想了一会儿,说道:“殷凤梨你可有兄弟姐妹,就是说有没有同父同母的胞兄?”
殷凤梨道:“那个我也不知。”
苏墨白道:“你怎么就不知了,自己有没有兄弟姐妹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