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双恒没说话,他不用判断,只要解决眼前。
一排羽箭射来,显然敌人发现了他们。
庙门被撞开,叛军涌入,与警卫和僧侣们打了起来。
郦莎提着刀,便冲了下去,不一会浑身是血,带着引路僧上来,说有地道,可以逃到寺庙外,便接着大家下楼。
下到一楼,就看到上百名叛军,堵住出口,不得已郦莎又掩护大家,撤往塔顶。见出路被堵,箫琰拿了两根火把。
叶双恒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旦敌人攻上来,她就会放火,与众夫人一同自焚。
郦莎挡住叛军,他们原本都与郦莎一样,都为公主效力,现在却刀兵相见。
叛军越来越多,往塔顶涌来,郦莎身材高大,占据楼梯,一人当关,一时间叛军无法上塔。
警卫和僧侣被包围,塔底层已经被占领。
颜良听到报告,叶双恒已经被包围,于是便来到塔下。士兵大喊,让叶双恒投降,或者自尽。
叶双恒当然知道,这就是来杀自己的,投降也是死,但不能让夫人们受苦。
颜良骑在马上,驱赶士兵,高声喊道:“取奴酋首级,赏其美妻,赐万金!”
叛军情绪高涨,继续涌入庙里,将警卫队和看门僧逼到塔外,一群护院僧人,持棍正与叛军交战。
突然,庙内火光,有僧喊道,宝经阁着火了。叶双恒大喊,放过所有僧人,自己就可以投降。又告诉护院僧侣,这伙叛匪,就是冲自己来的,与僧侣无关,不要做无谓牺牲。
叛军留出一条路,护院僧便退下救火。
没有了僧侣支援,警卫队只有依仗建筑,做掩护与叛军周旋。
这时引路僧说到二楼的神阁,跳到旁边馆舍房顶,跳出对塔的包围圈,之后再到地面找到地道,逃往庙外。
于是,叶双恒决定,自己、叶开拓、武藤菜绪、郦莎,两个警卫排长,组成掩护队,掩护引路僧、玉菁、箫琰、许乔、玲珑、沁伊逃走。
夫妻几人做了简单告别,玉菁泪流满面,坚决不走。
叶双恒也顾不得,与叶开拓抽出燧发手枪,武藤菜绪抄起双刀,下楼增援郦莎。此时郦莎身边的警卫,全部阵亡。
几声枪响过后,郦莎与武藤菜绪横砍竖劈,终于打到二楼,沁伊一手提刀,一手拿燧发手枪,几位夫人也人手一把燧发手枪,自从上次在甲磐国,遭遇夹击,叶双恒就为夫人们,一人配了一把。
到二楼,来到旁边建筑房顶,被几个叛军发现,就往房顶上爬。
几位夫人打响了燧发枪,踩在一面斜的屋瓦上,继续朝前。许乔脚上中箭,人滑了下去,被沁伊抓住。
房顶下的叛军,见是个女子,就拽住她的脚,几个叛军一起来,想把她拉下来。
眼看许乔要被敌拽下来,开拓两把燧发枪,将拽脚敌人打倒。
叶双恒等人,也边打边撤,也从二楼,上到旁边屋顶,一个叛军从三楼跳在叶开拓面前,叶开拓手中的枪,还未上子弹。慌忙抽刀,却被楼下一箭射在刀面上,刀掉落。
叶双恒见敌人向开拓扑来,便大喊,步枪。
叶开拓才反应,抄起背上的步枪,将敌人打倒。此时,楼上跳下几个敌人,将夫人和掩护队隔断。
郦莎赶到,抡起长刀,将叛军从房顶劈下,掩护几人继续转移。此时引路僧和夫人们,已经下到地面。
郦莎掩护她们,朝室走去,那里有密道,眼见夫人们都进了密室,众叛军蜂拥而至,却被郦莎砍倒一片。
正在郦莎为夫人们争取时间时,突然一匹战马跑来,马上正是颜良。
郦莎指着颜良,让他下来,一对一单挑,颜良却大笑,谁不知道混血姐妹的威名,便取出弓箭,瞄准郦莎一箭射来,却被郦莎挥刀,将箭砍落。
“姐看你是公主侍卫,没跟你较量,原来你这箭也这么无力,怪不得追不到公主。”
平时不太说话的郦莎,到了战场,就像换了一个人,功夫了得,嘴巴也不饶人。
颜良对着几个手下,悄悄说了什么,几名手下,便从两边包抄郦莎。
“我射不到你,我还射不到他吗。”颜良听到郦莎在嘲笑自己,说着便将弓箭射向叶双恒。
郦莎见叶双恒正在上子弹,没注意颜良,便将手中的刀飞出,击落那支箭,又将手中长刀掷向颜良,颜良慌忙用弓箭格挡,人从马上摔下。
“你在女人窝里待久了,腰软了!”郦莎嘲笑讥讽颜良,两人虽是多年同事,却没有太多友情。颜良一门心思作舔狗,郦莎外防刺客,内防家贼颜良,她还得时刻堤防着颜良,免得他占公主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