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联系。”鹊栾没等虎玄吩咐,就主动的接了传信的活,而且这本来就是他擅长的,所以做起来会很简单。
晚上,营地的篝火已经被点燃,之前大家用了不短的时间将刺猿幼崽全部埋葬,所以都造的灰头土脸的,现在正等着热水排队一个个的冲洗呢。
等大家都恢复了干净,所有人拿着属于自己的竹筒围着火堆坐了下来。
“我看大家都挺不开心的,是不是都还在想刺猿幼崽的事啊?”顾曼曼转着篝火上的烤肉,漫不经心的把话问了出来,“阿叔,您先说说您的想法。”
“我理解兽人对于狂兽的仇恨,毕竟我们谁没被狂兽攻击过,谁没失去过亲人呢?可是不能苟同他们报仇的做法,太残忍了。”
鹰时顺着心意吐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阿叔,你走进了一个误区,谁说那些豺狗就真的是来报仇的?”虎玄可不信这些狡猾的豺狗兽人只是来泄愤的。
“你也这么觉得?”鹰时本来也有怀疑,只是没敢往外说,怕造成恐慌,或者自己猜错了冤枉人。
“看来阿叔您还是心如明镜一般啊,那我就放心了。”虎玄没回答他,而是那他打趣了一番。
“去你的!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皮了,比你小时候还过分。”鹰时拿拳头捶了他一下,随后兀自笑开了。
因为两个人的笑闹,周围压抑的气氛为之一松,大家终于不再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了。
看着众人的脸色变好,顾曼曼举起了竹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大家要是心有顾虑,那就等找到了那些豺狗兽人一问究竟,至于现在嘛,喝酒!”
“对,喝酒,曼曼你这么推崇这酒,我要好好尝尝它到底是什么味儿,我先来了。”象拔响应了她之后,迫不及待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猴儿酒,然后他就呛到了。
看着剧烈咳嗽的象拔,顾曼曼不由的好笑,“你喝这么急干嘛?酒这东西要细品的,你抿一抿,习惯了它的口感再大口喝。”
有了象拔这个前车之鉴,大家喝第一口的时候都很小心,所以再没人被呛到,倒是有几个被辣到了,而其他人都接受良好。
“这个口感很绵密啊,好东西,要是再来一点儿就好了,这些可不够喝啊。”鹰时觉得自己爱上了这个叫做猴儿酒的东西,他看向那藏着猴儿酒的树林,眼中满是凶光。
“阿叔,这猴儿酒很珍贵,您悠着点儿,反正那林子里的酒是不可能在今晚给您喝光的。”顾曼曼忽略掉他眼中浓浓的渴求,使劲的摇头拒绝了。
鹰时知道她说到做到,所以也没再争取,而是和其他人抢起了酒喝。
后来大家都喝嗨了,居然有人手拉着手围着火堆跳起了舞,还有人引吭高歌,直接对着月亮嚎叫了起来。
那声音,别人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堵住耳朵都不好使,高昂的跑调歌声无孔不入,只能被动接受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