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陆危手掐在对方后颈的腺/体部位,指甲尖抵着对方的腺/体边缘,声音很低但语速平稳,“我知道只是你的某个领导让你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说不定还许了你升职调动或者其他什么好处,但我要你明白一件事。
如果我想,我可以在不开枪打你的情况下,徒手挖掉你的腺/体。
相信我,不会有人比我对这个部位的构造更熟悉了。
没了腺/体你会比Beta还不如,这辈子都做不了警/察。”
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陆危想着的却是这次要是能成功脱险,就眼前这种玩意儿,怎么都不能让他继续为人民服务了。
对方态度转变的太过迅速,加之刚刚只恍惚了一瞬枪就到了对方手里,这两个警/察也慌了。
人人都是惜命的,好处再诱人,没了命什么都不是。
“我、我们是被迫的!”
被陆危控制住的警/察才说了一句话,陆危的指甲就往下掐了一分,“声音小点,别耍小心思。”
这个地方离隧道还有一段距离,但刚刚有个小队在隧道周围搜索,很难保证这次三四十个人里有多少是被“策反”了的钉子。
陆危和严轻控制着两个警察,趁着浓雾还未散净,往树木密集的地方挪了过去。
“我......我们收到的任务就只是把你们带进隧道,再多的真的不知道了。”
这一路上陆危也在观察,前后几个小队都是在认认真真搜索失踪人员,但他和严轻身边这两个警察的目光始终盯在他们二人身上。
就连说话介绍这边情况的时候,也都没挪开目光。
不像是怕他们出什么事走散,倒像是怕他们逃跑一样。
这种违和感一直包裹在他周围,但陆危之前也没跟人/民/警/察有什么过多接触,少见的几次还是在C市严淼淼被抓那次。
因为没留下过什么好印象,所以他还以为吃公家饭的都是这副德性,直到他闻到了陆之云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鼻子不可能骗他,那不对劲的肯定就是其他让他觉得违和的事情了。
“隧道里都有谁?全是‘你们’的人?”
当了几年警/察,用枪指着别人的脑袋也指了不少次,但被指还是头一次。
谁都怕死。
“不、不知道......”
“我换个问题,‘你们’有多少人?
别装不知道,我问的是知道这次事情内情的,有多少人?”
警察心里快速衡量了一下说真话和假话分别会有的后果。
想了想莫名其妙跑到对方手里的枪,最终还是妥协了。
“一共有八个,不知道里面的是不是......”
离得远了些,隐隐还能听到痛呼声,像是有人在隧道里被折磨。
看着严轻眼底的焦急,陆危知道要下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