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晃悠的时候,“大花”跳到了两人面前,盯着两人低声诉说:
“吼吼!”
(别把给我零嘴的人带走!)
帝都两人双腿打颤,有好一阵子没有见这只豹子了,他们都快忘记沁山村有野兽横行了。
“大花”悠闲的迈着猫步靠近两人,闻一闻,嗅一嗅。
“吼!吼”
(听明白了没?)
伸出带着倒刺的大舌头,一人舔一舌头,从下巴往上舔到额头。
“吼!”
(要乖乖的听话哦。)
“大花”表达完它的意思,迈开大步,几跳就跳没影了。
它的几个孩子就是这样先凶它们,再舔一舔,孩子们要是还不听话那就再凶一凶!
帝都那两人脸上各一条红印,瘫坐在地。
因为这一吓,两人躲在大队办里,暂时不敢出门。
其中一个人被吓出了高烧,额头滚烫,烧了一天一夜。
秦婳的额头冰凉,吹了一天一夜的风,回到了监狱附近。
看着那个男人被反手绑上,后背插上个长木条,脖子挂上了木板牌牌,推出了监狱,推去了执法场。
“砸死他!”
“呸!无耻之徒!”
“我呸!不配做人!”
“……”
男人被按着跪着,接受各种谩骂,数不清的土疙瘩和石子向他飞去。
执法人员开始把人群往远处赶,人群还是插着间隙往刑罚场投掷。
男人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当一块大土块砸中他头部,愤怒的睁开双眼:“我是冤枉的!苍天啊!”
“还狡辩!”
更多的石块砸了过来。
姚启业也在现场,他安排了不少人等在这里,等着有人站出来帮男人说话,然后抓起来。
蹲在树上的秦婳抿着嘴,她确实是想过不管这个男人了,就让这个男人的灵魂脱离他肉体的束缚,自由自在吧。
可看到激愤的人群和人群激愤的行为,她有些难受,抬头望向厚重的灰色云层,难道自己真要看着那个男人被冤枉至死吗?
当刑手的枪口对上了男人的后脑,秦婳叹气,她做不到。
“准备!”
“上膛!”
“砰!”
枪口对着上空放了一个空枪,执刑人员都很惊讶的看向刑手。
刑手也很惊讶,枪自己会动的?
就在他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一股大力,枪带动着他的双手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
“报告!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