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母亲傻傻的拿着簸箕,站在空落落的院子里,两个小孩子开心的拍手:“哇!又不见了!”
“哇!草盆子也不见了!”
“奶奶,奶奶,咸肉也不见了!”
“奶奶,奶奶,它们还会回来吗?”
“奶奶,奶奶,能不能把我也变没了?”
“奶奶,奶奶,……”
“哎哟!我的天!”
梁母母亲放下簸箕,跑屋里查看,四四方方一间房,只见墙面和灰尘。
“哇!奶奶,奶奶,屋里头也都没了!”
“都没啦,啪啪啪!”
梁母母亲扶着门框,听两个孙子喊着奶奶拍着手,眼睛一阵阵的发黑。
曾经她是多么爱听两孙子喊她,现在:“都闭嘴!”
两小孩从来没见过奶奶这么凶,吓得要哭不哭的,不敢说话了。
梁母母亲眼晕了一会儿,又赶紧换房屋看。
越看越想晕,厨房的瓶瓶罐罐煤炉煤球都没了,就连大灶上的大铁锅都没了。
只留有一个空灶和灶台上的油脂印。
梁母母亲踉跄的走回院子,终于跌坐在地上,她发现她的簸箕和小板凳也不见了。
这不是遭贼啊,这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啊!
梁母母亲双腿跪地,双掌合十,向天祈祷。
秦婳在外面擦着脑门上的小汗珠,她刚才真的火大。
她觉得这家人所做之事真的是往死里按秦家。
上次的小药瓶,这次的散播谣言,哪一件事放在这时期都会演变特别严重的后果,且是一家子人都要被牵扯上的严重后果。
秦婳觉得她上次对这家老头太仁慈了,这次绝不手软了。
整不到姚家上面那位,这位还能搞不动?
秦婳发泄一通后,看看院子里两个孩子,抿抿嘴,转身走了。
蹬上自行车,风风火火的赶回秦家。
同样风风火火赶路的还有马老师,他听着那些人的议论声,觉得这事不简单,秦家恐怕这次麻烦大了。
他告别好友,匆忙的赶去值班室找秦川。
“马老师,您说什么?”
秦川听到马老师嘴里的大新闻,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秦家虐待秦诗?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在家做牛做马的从来都是他好吧!
秦家的两个女儿从来都不干重活的。
马老师拍了秦川肩膀一下:“别愣着了,你快点回去跟你家老爷子说这事,让他想想办法,这事闹大了可不得了啊!”
“好,好。我这就回去!”
秦川转身就跑,跑出一截又跑了回来:“马老师,谢谢您!”
马老师哭笑不得,挥手:“快回去吧!”
看着秦川远去的身影,马老师摇头,看来是有人要针对秦家,但愿秦家能无事,不然秦川……,他可不想失去一个这么好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