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把口袋里的手机放在书桌上：“我料到她们没安好心，上跳台后就开了录音。”

封祁：“……”

“那个VCR出来，我就想把录音交给你。”唐黎说出自己的打算：“如果今晚回应，网友还没冷静下来，达到的效果可能不理想，我准备明天上午把录音上传论坛和推特。”

封祁沉默几秒，问她：“你想达到什么效果？”

其实他已经隐隐有了猜想。

昨天唐黎突然被《凰妃》剧组换角，今天上午封祁查到理由，天颐集团已经变成《凰妃》的投资方，他辗转通过朋友得知，前天下午黎鸢儿在剧组被唐黎压了对手戏，加上今晚的VCR指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黎家这是打算保黎鸢儿弃唐黎，不惜摧毁唐黎的前程。

封祁能想到的，唐黎心里也清楚，所以她没骗封祁，两瓣唇瓣轻启，平淡无奇的声音，每个字却说得斩钉截铁：“我要黎鸢儿身败名裂。”

走出书房，唐黎用手机发了一则短信。

“我打算做一件坏事，提前报备。”

檀宫，宋柏彦收到信息，正站在办公室的桌旁，身上穿着深蓝睡衣，是临时起夜的结果，看了短信内容，他回复：“想做什么？”

唐黎没料到宋柏彦回这么快：“你还没睡？我不做什么，就是教训一下某些人。”

发送前，她想了想，把[教训]改成[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