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默成说完就蹬蹬地下楼挂号缴费了。
这究竟是个什么世道?有钱人开一瓶红酒要几万块钱,打工人把钱看得比命贵!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古往今来,向来如此。
照了X光后,黄默成才松了一口气,是轻微的骨折,没有大碍,只需要躺着慢慢疗养。
照片时候,黄默成将女人抱上抱下。
女汉子躺在黄默成宽阔的肩膀里,觉得腿也不疼了,也不叫唤了,人轻松了不少。
“你叫什么名字?”看着怀里的女人,满脸都是沧桑,却并没有有钱女人的乖张狠厉,同情之心油然而生,黄默成才发现,自己只知道她叫女汉子,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叫刘红。”说完就埋在了黄默成怀里,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明明该心如死灰,早已经不知动情为何物,可此时心里却砰砰跳。
她文化水平不高,干活吃苦耐劳,比男人还勤快,从来不叫苦叫累的,从没在男人面前撒过娇。
刘红的老公死得早,死于癌症,散尽家财,却没能医回老公的命。
发现时已经是晚期了,医生说已经回天无力了,叫把人带回去。
大限将至,丈夫已经皮包骨头,她问辛苦了一辈子的丈夫有什么愿望?
他说他只想吃菠萝,菠萝太贵了,要10多块钱一斤,一直舍不得吃。
刘红走了七八公里的路,到镇上买了两个香甜的菠萝,回家后,老公已经断了气,她没有大喊大叫,没有哭爹喊娘,在下葬的时候,将两个菠萝埋进了他的坟里。
他们庄稼人不懂爱情,却懂怎么去爱。
因为有两个女儿,她不愿意再嫁,因为听多了继父性侵继女的事儿,这是真人真事,很多地方都有。
农村要是有女儿的话,母亲改嫁有诸多不便,刘红不愿意收人钳制,只想用自己一双勤劳的手将两个女儿养大。
知道了刘红的事后,黄默成无语了良久,他语气柔和地说:“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走之前将钱包仅有的5千块钱性塞到刘红手里:“你不要的话,就是看不起我,那我再也不来了。”
黄默成走后,良久,女人开始流泪,她在医院里想起了以前的老公。
别墅内,一片肃杀。
张蔓在一边劝女儿说那个男人是谁,胡之仁沉默不语。
胡若彤平时疯疯癫癫的,如今嘴巴比谁都闭得紧
敬酒不吃吃罚酒!
胡之仁抽下了身上的皮带,在女儿面前扬着它说:“我胡之仁从来不打女人,可是你败坏门楣,丢我脸面,你今天把孩子爸爸是谁说出来,我便饶了你,否则,你就要受点皮肉苦头!”
胡若彤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啜泣,她大喊:“你根本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的面子!你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哼!我死都不会说的”
“你自己想清楚,我只是要你嘴巴里的一个名字,说还是不说?”
张蔓在一边劝道:“老胡,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女儿已经大了,你打她不是伤她自尊嘛,她越更不会说的。”
“那我总不能让别人白白糟蹋我胡之仁的女儿,那就是糟践到我头上了,我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说完他拿着皮带抽起了女儿,就像他以前抽那些嫌疑犯,一下又一下,打得胡若彤翻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