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就连头上的呆毛也兴奋的在空中晃动。

水灵灵如黑曜石般星光璀璨的大眼睛弯弯成两道可爱迷人的小月牙。

憨憨的笑容，若隐若现的小虎牙添了一丝俏皮。

“我以后不讨厌你了～”

无法奶声奶气的开心道：“你是除了小乞丐外第二个让我不讨厌的人类！”

裴西楼微征看紫眸复杂的看着还没桌子般高的无法。

人类?

为什么她说到人类时，眼中带有仇意?

还有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竟然称呼其他人为人类?

难不成她不是?

殷无言看出他眼中的疑问。

慵懒的嗓音透露着漫不经心，坏笑道：“就是如你所想的一样”

裴西楼心中一惊，这小女孩竟然……竟然真的不是人类！

卧槽，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的吗？

为什么还有非人类存在?

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沉浸在开心之中的无法。

欲言又止道：“那她……”是什么品种的动物，或者说是什么品种的植物?

后面的话他虽没说出口，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

邹管家等人：“……”

也就您老人家敢如此称号她，要换作其他人尸骨早就不知道撕落在哪里。

殷无言薄唇微启，手腹轻捏着裴西楼腰肢。

“龙”

裴西楼单挑眉头，低沉的声音疑惑道：“龙?”

是他想到那个龙吗？

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口旁有须冉。

颌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

能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翻搅四海云水的龙?

殷无言风轻云淡点点头，却不知这一点头给裴西楼多大的惊吓。

“是那个我认知里面的龙吗？”

殷无言抬眸轻瞥了他一眼，幽幽反问道：“除了它还有哪个别的龙?”

“西方的四脚蜥蜴?”

就那玩意也叫龙?可笑。

殷无言眼中闪过嫌弃。

裴西楼微惊道：“不是，我只是有些吃惊这世上竟然真的有龙的存在”

龙，那可是活在神话故事里面的神兽，更是华夏人的精神图腾。

不然也不会自称龙的传人。

“这个世界确实没有”

末法时代的灵气早就被人类过度排放的空气污染给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