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可以比得上无法了”
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一点羞愧的心都没有。
殷无言掀开被子,看着满地狼藉的地板,以及支离破碎的衣服。
不由得皱紧眉头。
这是她干的?
自己有那么饥渴难耐吗?
连衣服都懒得脱,直接撕开?
听见她心声的裴西楼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不用怀疑,就是你干的”
他原本还想着把婚服给保存下来,当纪念品,说不定以后安宝他们长大成人了,成家立业时,说不定还能拿出来给未来儿媳穿穿。
结果她倒好,直接撕裂。
殷无言直接luo身下床,身上的痕迹就这样暴露在裴西楼梯的视线内,抓痕还算轻的了,殷无言肩膀上的牙印深到见血。
一排排整齐的牙印,遮住了上面的梅花。
殷无言扭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牙印,坏笑道:“咬合力不错”
床上的裴西楼脸腾的一下,就红通了。
“你闭嘴吧!”
拉过被子,盖住头。
殷无言见状轻声笑了笑,然后拉开被子,把裴西楼从床上捞起来。
抱着他走向一旁的淋浴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掺杂着咿咿呀呀的声音。
房间内的温度再一次上升。
**
时光飞逝。
五年后。
主殿偏书房。
今年刚满五岁的裴砚安早早的接手了天始跟地初的位子。
及腰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着。
肥嘟嘟的小手认真的翻阅着手上的文件。
“咣咣”
“进”
裴砚安放下文件,抬头看向门口。
“姐”
殷砚景一身改良版的禅意衣服,微长的头发随意披着,手持一串玉菩提手串。
“有事?”
裴砚安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小小年纪的她,身上却有了几分殷无言的威压。
殷砚景看着与自己相似的裴砚安,以及桌子上摆放的文件,微皱了皱眉头,不悦道:“你今天又没有好好吃饭?”
“有事说事,别说其他的”
裴砚安懒洋洋道:“你作业完成了?就跑过来找我?”
殷砚景:……
一说到这个,他就非常想吐槽一下他那对无良的父母。
他才开开始学走路,开口说话时,他俩就把他们两个的位子甩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