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的话给了我启发,”圣凌颜说道,“真正的阳,不是女人,而是一颗敢于战斗的心。我也要敢于战斗,才能在玄道之路上走得更远。”
“啧啧啧,学得够快的!”渊邪语气怪异地说道,“为什么我教你时,你却那般愚钝?”
“什么叫我愚钝?我一直是这个样子。”圣凌颜反驳道,“你教我我学得慢,完全是因为你讲得不如陈镜好!”
“呵,”渊邪冷笑,“我不跟你争辩这个了,现在就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越来越不想杀陈镜了?”
“岂止是不想杀,我越来越喜欢他了。”圣凌颜诚实地说道,“如果他是因为有所图才刻意接近我,我觉得这是可以商量的,除非他要杀我。”
“那你怎么确定他不是来要你的命的?”渊邪问道。
“不可能,”圣凌颜果断地摇头,“没有人敢要我的命,因为我的母亲叫做圣极言,谁敢要我的命,他会死得比我惨一万倍。”
“当年青月死的时候,母君差点扔下圣界的一切,孤身闯入深渊杀个天昏地暗……对了,青月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你了解吗?”
“我了解个屁,当时我早就在圣界了!”渊邪骂道,“都是下面那群疯子干的,如果当时我还在,肯定会把那些疯子拦住。”
“当时我们的实力还不如现在,那些疯子就敢动圣君的宝贝女儿,一个个的真是都活腻了!对了,最后是谁把她拦下了?”
“是我的父后。”圣凌颜说道,“我也去拦过,被抽了一个巴掌,现在想起来还隐隐作痛。”
“我代表下面那些无辜的深渊生灵感谢你的父后,至于那些疯子,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尽力帮助你们除掉他们。他们留在下面,简直是完完全全的祸害。”
“看来你们深渊生灵也不怎么和谐,”圣凌颜有些疑惑,“那母君为什么会对你们感到头疼,不都说一盘散沙是最容易击溃的吗?”
“你懂什么?”渊邪用长辈的口吻说道,“沙子虽然松散,但是如果有水或者风,它们还是能聚在一起粘在一起的。”
“而我们的水和风,就是我们……不能告诉你。”
“渊邪你长大了,竟然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圣凌颜鬼使神差地说道。
“我今天不会再跟你说话!”渊邪说完,彻底没有了声音。
“唉。”
圣凌颜轻轻一叹,然后看向陈方。
“陈大师,你刚刚所讲述的阴阳之道,都是你自己的领悟吗?”
“啊,”陈方似乎也走神了,这时才回过神来,“也不都是我自己的领悟,还有高人的指点。”
“那给你指点的高人,实在是有些太高了,”圣凌颜赞叹道,“连我的母君都未曾把这个问题给我讲到这个程度。”
“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圣凌颜的目光如同炬火一般明亮。
“你是南神派来接近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