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迭代英灵本身记忆和传承就有问题；”

“虽说合道时，我所拥有的部分‘人’的记忆和部分‘迭代英灵’的记忆都因为合道而受到损伤；”

“虽说合道之后从诸天坠入现世...那段过程也让我的认知产生了变化。”

“但不管怎么说。”

“我是古老的存在！”

“关于旧纪元的华夏，关于你先前提到的‘二元帝国论’。”

“我作为古老存在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一个普通的灵武者，还是龙国这样文化缺失和历史断层极其严重国家的灵武者，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不愧是飞升者，在萧然唤醒军团后并未震惊太久便回过神来，不但回过神来，还提了这么一个极其“直击要害”的问题。

萧然想了想，想到这处空间他和飞升者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句：

“我生而知呀。”

萧然没说自己穿越，而是胡诌了一个“生而知”的玩笑话。

只是萧然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飞升者却忽然严肃了起来。

飞升者猛然间表情凝重的看着萧然。

这种凝重是见到萧然唤醒军团后都不曾出现的凝重！

飞升者忽然间极其警惕的看着萧然，说道：

“生而知？”

“你是轮回者？”

萧然心中“咯噔”一下。

轮回者？

什么是轮回者？

轮回者跟穿越者有区别么？

莫非自己不是穿越了，而是轮回了？

而且，既然有轮回者这个概念，那是否意味着这世间还有跟自己相同的存在？！

在听闻“轮回者”三个字之后，萧然才是最震惊的，只不过他的表情管理做的很好，飞升者未能察觉到萧然心中的震惊。

飞升者接着说道：

“轮回者是因为光阴长河中某个迭代之前的原始英灵的信念散落在现世之后产生的。”

“轮回者的记忆可以在死后被无限次的继承，但继承的也只是那一小部分记忆...”

“你是轮回者？”

“像是...因为你的‘二元帝国论’真的很特别，若非轮回者，不可能知道这种旧纪元如此鲜为人知，甚至我这个飞升者都不知道的时！”

“可你若真是轮回者，你身上又没有...”

“不对，你不是轮回者！”

萧然大体上听明白了“轮回者”的概念。

但对方最后是怎么判断出他不是轮回者的话被咽了回去，这就让萧然很难受。

萧然尝试着继续套话：

“我怎么不是轮回者，我就是轮回者！”

飞升者冷笑，原本警惕的神情也松弛了下来：

“不，你不是！”

“你非但不是轮回者，甚至连轮回者到底是什么你都不清楚！”

萧然眉毛一皱，自己说错话了？

主动承认自己是轮回者有什么问题么？

怎么在他承认自己是轮回者后，对方反而愈发的坚信他不是轮回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