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明白。”封量招手让自己的人把人给带走。

老钱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一般。

“这这这？”老钱指着自己徒弟被带走的方向：“什么情况。”

“如您所见。”

鉴于他和张璟认识，栾溪还是用了谦称：“他指使人给胡将军以及他身边的人下毒，这是其一，妄图欺负瑶瑶，这是其二，仗着杨左丞相的势力在这里胡作非为，这是其三，每一件，都足够他在牢里待上几年。”

“可是。”

“没有可是。”栾溪没什么耐心了：“他自己说的，您要为他辩解吗？”

不理解在自己面前乖巧的孩子在外面竟然是这样一副样子，老钱受伤的看向了张璟，只见他朝着自己笑了笑，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没事的，最起码不会死。”

谢谢你这没有实质性作用的安慰。

老钱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最好奇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您觉得呢？”栾溪轻笑一声，到底也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您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那师父，我带瑶瑶先离开了，不打扰您和这一位说话了。”

说完，栾溪就带着几个人离开。

姜辰瑶朝着张璟挥了挥手，任由着栾溪拉着她离开。

半晌，都看不到几人的身影了，老钱颤颤巍巍的指着几个人离去的方向：“你那个徒弟女婿，不会就是皇帝吧？”

其他的时候不行，现在倒是一猜一个准。

张璟无言的看着老钱，只得点了点头：“你徒弟胆子挺大，主意打到皇妃身上去了。”

能怎么办？他既然都猜到了，那自己略微提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老钱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指着栾溪：“真的是啊？”

“我还能骗你不成？”张璟一脸嫌弃的看着老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和他成为这么铁的朋友。

“万一呢。”老钱翻了个白眼：“别的不说，就那个……那个在他面前被带走的那个男的，是你什么人？”

“是我徒弟！”张璟也骂骂咧咧：“你没听他喊我师父吗？没听瑶丫头喊他师兄吗？”

“听到了。”老钱老实的点头：“但是身份应该不只是这个吧？”

确实。

这老钱今天猜的怎么都很正确的样子？

张璟犹豫了一下，在他耳边耳语了几个字，被老钱一巴掌拍了过来：“为老不尊。”

“我有个养老的人不好吗！”轮到张璟不服气的看着老钱了：“怎么，你徒弟多，但没有我的有质量！”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比拼啊！

老钱只想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