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派银左思右想,终于还是跑出了门,来到了张璟的房间。
张璟正在喝茶,被派银吓了一大跳,嘴里的茶也吐了出来:“你来干什么?”
“我还是想知道,师父你说的,关于我的终身大事是什么意思。”派银犹豫着开口,虽然之前师父说了不让自己问,但是自己还是要问:“我好像不能做主这个事情吧?”
“谁说你不能的?”张璟翻了个白眼:“你是一个自由的人,又不是什么工具。”
“可是……”派银有些无奈:“您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必然不可能是因为一个喜欢就有用的。”
他是皇家的人,婚姻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事情。况且他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张璟叹了口气:“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
“这……”派银犹豫了一下,自己是从小被送过来做质子的,还真的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是谁,后来回去,母亲也早已没了身影,宫人都说是思念自己过度郁郁而终的:“我还真的没有见过,甚至……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你的母亲……叫张欣悦。”
“啊?”派银一时间有些发懵:“好像宫人是这么说的,好像都瞒着我这件事。”
“你还没意识到吗?”张璟真想一巴掌拍晕派银,这么明显的提示:“你就没有想过,我一直生活在这边,怎么会知道你母亲的名字吗?”
“啊?”派银没有缓过来,摸着自己的脑袋,傻笑道:“可能因为我母亲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吧,宫人们都说,我的母亲当时就是因为这个进了宫。”
“是,但也不完全是。”张璟站起身:“你的母亲,是我的女儿。”
什么?
派银被震惊到说不出话,自己的母亲竟然是自己师父的女儿,而他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告诉自己。
“当时他和你父亲一见钟情,说什么也要嫁给他,就是不听我的劝。我也没有办法,当时并不知道你父亲的身份,所以也就任由她去了,直到后来,我被人通知,进了宫,才知道,你的母亲那么长时间只写信给我是因为宫内戒备森严。一入宫门深似海,见到她的时候,宫里的生活将她眼里的光彩都磨灭了,而她,也因为难产而死。”
“我当时就想带你走,可是你父亲不允许,后来你就被送过来做了质子。”
“等等……师父。”派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师父你又不在宫里,怎么知道我被送来当了质子呢?”
这完全不合理,他怎么可能……能知道宫里面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