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栾溪的身边，方向已经开始在地上打滚，但是还是没有交代，只是不断的喊着旁边的郑洋：“快救我！”

真的很难受，不是钻心的疼痛，而是钻心的痒意，比疼痛还要难熬。

“快说吧。”日落无奈的摇摇头：“早点儿说，我就能早点儿给你解药。”

“你以为我会妥协吗？”方向不屑的冷哼一声：“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什么东西的。”

就算他想说，身边的郑洋也一直在用眼神警告他。

真是倔强啊。日落叹了口气：“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她一把将手中剩下的所有药丸全部塞进了方向的嘴里面，让他全部咽了下去。

“一个你尚且承受不住，更何况这么多个，这可是你自找的。”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方向努力忍受着自己身体的难受，一边还嘴不留情的看着日落。

“当然恶毒了。”日落欣然接受了这个形容词：“不恶毒怎么能来审问你这种人呢？你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特殊人员特殊对待吗？”

“说！”方向明白，在这几个人面前，自己实在是没有胜算，就连郑洋都不敢说一句话，他想必也是早就提起过自己身后的人一样，但是他们丝毫不在意：“我说！”

“早这样不就行了吗？”日落像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从衣袖里掏出来另一个手帕，打开之后给方向喂了一个。

在一旁看到全程的姜辰瑶挑了挑眉，手帕真的多，而且每一个还都包成这样带在身上。

方向缓解了好久，才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了那里，看了一眼一边的郑洋，虽然是收到了他警告的眼神，但还是准备张嘴：“不止是用了丞相的身份，还给了不少的钱。”

“是吗？”栾溪的眼神变了一下，还有行贿：“那你等一下。”

“啊？”方向不明所以，为什么又不要自己说了？

“把他带到另一个地方去，说出来的官员一个个记录下来去核查。”

“是。”日落看了一眼一边的郑洋，立刻就明白了栾溪的意思，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不搞出一点儿大的动静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带着方向出门之后，栾溪冷眼看着郑洋：“想不到，还是低估你了。”

能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是觉得自己真的查不到什么东西吗？

“他都是为了保命而撒谎。”郑洋只觉得自己本不该和方向做这么多的事情，现在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保命的时候说的话才最真。”栾溪淡漠的眨着眼睛：“会有人来接手后面的事情的，你好好斟酌一下自己要怎么交代，不要浪费我的人的时间。”

“啊？”郑洋还没说什么，几人就已经转身离开了这里。

玉涵早就跟着日落离开了这里，等到两个人出门之后发现人不在才意识到：“玉涵呢？”

“跟着日落去了。”栾溪解释了一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主仆二人的性格真是大差不差，说聪明吧，又带一些笨蛋的因素，玉涵尤其在这个上面表现的相当明显。

“什么时候的事情？”姜辰瑶才一下没看住，人就已经被日落给拐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