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语重心长道：“老爷子，您猜猜我得拿多少物资，才能换这一瓶药剂？您不会真觉得这是我自己能制作出来的东西吧？”

赵老好像并不意外唐知的话，关于唐知的秘密，他们在调查的过程中也做过许多次推测，最靠谱的推测就是唐知的背后，是有着某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

好吧，这和宋言勋的推测差不多，大概正常人的脑子都是这样的。

“能说吗？如果你愿意，国家可以为你提供必要的物资。”其实赵老更想问，唐知到底是在和什么样的组织做交易，“对方……会不会对我们国家有危害？”

“我只能保证对方不会通过我的存在而做危害国家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她能保证的只有她自己，哪怕是系统，那也不是归她管理的。

“对方存在很神秘，我不知道任何人和任何地点，如果你们想要调查，可以随意，我没有任何意见。”唐知再次表明态度，“其实我就是对方的一个客人，很幸运，却也很被动。”

从始至终，她都没觉得，自己是系统的主人。因为一直都是系统在发布任务，而她只有选择完成和拒绝完成的权利。

“你们每次都是怎么交易的？”赵老对于唐知的话，半信半疑。

唐知眨了眨眼睛，“如果我告诉了您，造成对方再也不和我交易的后果，您能承担吗？”

“你在威胁我？”赵老不乐意了，怒气勃发。

唐知耸了耸肩，语气认真的说道：“您知道的，这并不是威胁，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实。”

既然大家都觉得她背后有个神秘势力，也都想要从中得到好处，那她不利用利用，岂不是太笨了。

赵老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哈哈哈，你还真是个有胆识的小家伙，敢如此和我针锋相对的，你是这个！”

赵老对着唐知比了个大拇指，这一来一往的交谈中，他们两人就像是打了一场战役。

而自诩十分厉害的赵老，对上气势半分不弱的唐知，可不就高看了她一眼嘛。

这种高看，是高看唐知，也是在高看他自己。

“这三项合作我都答应了，现在我们来谈谈电话的价格吧，你可别狮子大开口，也给我们省点军费。”一圈的弯弯绕绕后，话题竟然回到了第一个。

唐知暗自嘀咕，老爷子也就是记性好，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一部电话两千块，不能再便宜了。”唐知说完不等赵老反驳，就主动解释道：“出口的话，我一部至少要卖五千块，甚至是八千。”

赵老闭了嘴，闷了半天，突然说道：“我听说你那工厂没有合伙人，研究院也就小猫三两只，你要不要考虑和国家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