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小~伙~子~,醒醒!”洛伯拿手在止歌眼前晃了晃,朝后者大声喊着。
“洛伯,你居然还在?趁着这个空当你理应先逃走才对啊!”后者摊手打趣的一笑。
“老夫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何必要逃?更何况,一旦我走了,你真的有办法离去吗?”洛伯不急不躁的说着。
“呃~,说到底你还是想趁火打劫对吗?这样说起来,你的那些个虾兵蟹将真是一点都不靠谱……”彼此都是聪明人,止歌说话时也无需遮遮掩掩什么。
“小伙子,乾阵~不是那么容易闯的。否则那天鬼宗的妖孽早就突破禁制逃脱,怎会等到现在,你说呢?”洛伯说的很认真。
“不知!反正我是从未见过那所谓的妖孽究竟长得什么模样。或许……”止歌轻松的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哗啦!哗啦~!
周遭的一切忽然如同玻璃般崩裂坍塌。
“没时间了,洛伯!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呀?”丫丫偏着脑袋问,看着一点都不着急。
洛伯没有做声,只是默默看着止歌。
“可惜今晚我出来的匆忙,身上没有带铜板……”某人自顾自的轻叹。
「我就说,这小子跟他老子一个臭德性!」洛伯心里火大的很,可是又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竟对方知道《天策残局》下卷的事,而他自己又急于寻找到那下卷。
“老夫一向天地不服,但唯独今晚服你。”既爱又恨的瞪完止歌,他祭出一幅画轴在半空展开。
很快,金光闪烁的画面上开启一道入口,想必就是离开这幻境的出口。
“呃……”止歌耸耸肩。
「这不是《九州山海图》吗,怎么会在洛伯手中?千万别跟我说他与巫山有什么瓜葛……烦!麻烦事总是一件接着一件。」看着画轴,他在心里独自抱怨。
“等了这么久,终于给洛伯碰到钉子喽!”丫丫在一旁毫不掩饰的开心笑着,先人一步迈入画轴。
“看看,这就是西门川生的好闺女!”洛伯半愠怒的盯着止歌,做出邀请的手势,“小伙子,请~吧!”
“千万别跟晚辈们一般见识,我们其实什么都不懂,另外,今晚之事我保证只有我们四人知晓。”止歌随便应付了几句。走之前,他也不忘看看那位崩溃的秦父。
“他,便是这般疯掉的吗?”止歌低喃。
“人的命,天注定!又或者可以说是‘自作孽,不可活’……”从洛伯冷漠的眼中你看不到一丝对秦父的怜悯。
那只大箱子究竟承载了秦家怎样的过去,外人不得而知。
……
——乾阵内
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