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

“……这么多人，这次活动，总共也就请了一个多人的团体吧？”有人出声提醒。

一众领导更沉默了。

眼睛充斥着惊诧，最后说出口中那个不可置信的答案：

“所以……那个是……顾南辞？”

良久的沉寂。

不怪一众中老年怀疑人生。

虽然顾南辞拍过的人鱼展图还在里面挂着，甚至作为整个展览里最负盛名的展品，每天参观的人络绎不绝，就连他们都对着品评鉴赏许久。

然而，那展出的和实物完全不像啊！

当然，绝不是一切以实物为准的虚假宣传品那种落差式不像。

成柏的拍摄不是完全的写实，而是加了后期制作的效果。

绚烂的海中光影，黑与白的交织，让那张绝美的图片多了份恢弘的震撼。

同时，顾南辞的特效妆容，惊艳，绝美，却多加了常人难以企及的神性色彩。

是等待救赎者的控诉，也是天神在悲悯众生。

那是看到就让人灵魂都战栗的震撼。

但是，当本人出现在现实中，却让那些每日面对的人感到惊愕。

依旧是极致的美。

却不再那样的高高在上，而像神明下到凡间。

可感，可触，打破不接接近的幻象，真真实实站在那里。

却和每日看到的人鱼图截然不同！

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两个不同的形象。

一时间陷入错愕，原地盯了许久那少年，模样一点点和里面那巨幅照片相重合。

然后更怀疑人生的惊愕了。

……靠！为什么感觉，真人比那展图还要好看呢？

成柏这小子是怎么请的化妆师！糟蹋作品啊！

众领导心里骂骂咧咧吐槽。

成柏要是听到一准得冤死，顾南辞这个设定本就是有点已经被环境污染后挣扎求生的意思。

为契合主题，最后拍摄时，自然也有部分妆面是脏的。

那肯定不比真人好看啊！

不过，在加了一众后期制图后，居然还能凭借本尊颜值力压科技产物，这脸是真的长得牛逼。

期间，之前那个极力吐槽自家孙女追星行为的老爷子原地驻足，而后良久长叹，

“我突然有点理解了。”

“如果是长成这样，那迷的人死去活来，倒也能说得通。”

别说，就是他们，瞅着那张脸也觉得心情怪好。

爱美之心，谁没有呢？

此起彼伏的点头。

这之间，突然有人咂摸出个问题，一本正经思索：“如果摆着顾南辞和小叶的联名，你们说，大家会买谁的呢？”

“……”

这可问的真是太妙了啊！

之前一个个把顾南辞pass掉的人纷纷闭嘴不谈。

沉默彰显了这个答案的结果。

“咳咳……我就这么一说……”提出这话题的人是个年轻些的小领导，以为自己说错话，又急急岔回去：“毕竟请这种年轻流量的风险还是——”

“等会叫进来，聊一聊吧。”目测一个地位最高的老者突然开口，

“接触接触，看看人怎么样，这件事圈地自己吆喝没多大意义，如果好的话，用些新鲜血液打开市场也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