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我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吃鱼了，就再吃一次，要真的还是不喜欢的话，以后就真不吃了！”

虞砚骁想了想，点点头：“行吧！那让厨房多准备几种吃法，看看你更喜欢哪一种？”

轻寒连连点头：“这个可以有！”

虞砚骁在手机里和厨房那边交代了一番，然后看着安静的坐在对面，睁大眼睛、怎么看怎么乖巧的轻寒，笑笑：“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什么？”轻寒一脸雾水。

“你刚刚说的，连续三个月不是啃草就是吃鱼。”

虞砚骁看着轻寒：“那是你几岁的事？”

“八岁那年夏天！”轻寒想都不想就给了答案，显然，这件事情给她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她想了想：“那年，我们住在一片沼泽附近，那里可以食用的除了鱼虾就是各种水草的根茎……”

这么恶劣的环境？

虞砚骁忍不住皱眉：“那你师父和长辈们呢？”

“他们……”轻寒话到嘴边顿住，想了想：“他们去做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了……生死攸关的事，只能让我跟着苍苍。”

“我从小就习惯这样了。”

轻寒看着眉头微皱，满脸不赞同的虞砚骁，笑：“师父他们身负重任，再怎么心疼我、重视我，也不能为了照顾我就不去办正事！”

“也不能将他们其中某一个留下来。”

轻寒似乎猜到虞砚骁会说什么，认真解释：“我师父是剑修，奎叔是体修，龙叔是法修，和擅长御兽的眉姨联手，所向披靡。”

“然后骆叔擅术数，凯叔主阵法，凌叔擅炼器，湘姨擅长医术和炼丹，能为他们提供他们可能需要的一切支援。”

“他们每次出去都凶险异常，除非遇上我能帮忙的情况，要不然带着我就是带着累赘，我又怎么能跟着过去呢？”

“当然，他们也不放心将我独自留下，每次都会让苍苍、白白和猿伯伯中的一个留下来陪我。”

“袁伯伯？”虞砚骁有些好奇：“我记得你提过，说你师父是你那群长辈的老大？这袁伯伯……”

“苍苍和白白都是眉姨的契约兽，猿伯伯……是也不是。”

哦……明白了!

是猿不是袁，她口中的“袁伯伯”估计是猿类灵兽。

“他最初是眉姨师尊、孔师祖的契约兽，听说是孔师祖九个契约灵兽之中年纪最小、实力最弱的一个。”

“所以，孔师祖选择以身殉道的时候，孔师祖和其他的契约兽怎么都舍不得让他跟着一起，就强制将他留了下来。”

“孔师祖殉道之后，他就跟了眉姨身边，还与她结了契约。”

“是因为这层关系，包括你师父在内的所有人才自愿低他一头，而不是因为实力？”虞砚骁恍然，然后下意识的在称呼的时候用了‘他’而不是它。

他不知道的是在称呼白鹤、苍蟒的时候，轻寒称呼的也是“她”或者“他”而不是‘它’，在她心中，苍蟒白鹤虽是灵兽却也是长辈。

“是的！”

轻寒点点头“猿伯伯实力不是很强，他天生力大无穷却没有什么厉害的天赋神通，比苍苍白白都差了很多，和我师父相比，差距更大。”

“那他……”虞砚骁原本是想问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异兽，为何那“猿伯伯”不曾和苍蟒白鹤一道到帝都来，但话才出口，便意识到其中定然有轻寒不想提及的内情。

“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