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场地也就说点私事。”
夏睿晔站在拍卖台前,一脸从容:“是犬子夏石宇的事。”
“方才,老虞……不,不能用咱们私底下的称呼,得称一声虞真人……对吧!”
最后这个是看着虞砚骁说的,虞砚骁笑笑,没接话。
“那……重来啊!”
“方才虞真人还与我说笑,说看外表,石宇也不像是会觊觎人/妻、挖人墙角……”
“这话真的很刺耳,听得我满心不是滋味!”
夏睿晔苦笑一声:“但我知道,这么想的不止虞真人。”
“我还知道,私底下议论石宇与卓女士如何如何的很多,那些话没人当面与我说, 但最后依旧还是传到我耳中……那些议论更难听。”
“这些话传了有些天了。”
“说实话,我很生气。”
“嘁~生气?还知道生气啊!”女子不屑至极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夏睿晔耳中,他眼神微沉,目光利箭般射向轻寒。
他听得真确,那声音就是秦家这小姑娘的。
然后,他看到的是轻寒一脸不以为然的捧着又一杯奶茶在喝,她身边的几个女孩脸上都带着相似的表情。
夏睿晔记了她们一笔,收回目光,继续自己的表演。
“现在,我借机会借场地,与大家简单的说一说石宇与卓恩琪卓女士之间的事。”
“首先是卓女士离婚之前,石宇与她的关系。”
“石宇是在卓女士与秦觇结婚、住进聚秀山之后与之认识并有过接触的。”
“但两人之间仅仅只是点头的交情,偶尔几次充当司机接送卓女士,也只是受人所托,并无更深往来。”
“嘁~暧昧不清到人尽皆知了,还没有更深往来!”
又是轻寒的声音,这一次,比上次更大更清晰:“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挺深的。”
夏睿晔微微一顿,警告的目光如实质一般的看向轻寒。
她依旧喝着她的奶茶,一点都不像插了话的样子。而她身边的几个,也似乎没听到她在说话一般。
夏睿晔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意识到了其中的奇怪之处。
他轻咳一声:“不可否认的,石宇那时候对卓女士有一些好感。毕竟,卓女士聪慧、美丽、善良……”
“呵呵呵~好久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
还是轻寒的声音,她笑得有些嚣张:“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就罢了,还把其他人当瞎子。”
夏睿晔顿了一下,他眼神阴沉的看着轻寒,继续往下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石宇对优秀的异性心生爱慕也很正常。”
“呀呀呀~”轻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但他看到的却是轻寒专心认真的喝着奶茶,仿佛那才是世上最最重要的事情一般。
声音继续在他耳边萦绕:“我听到一个大笑话!觊觎人/妻却说正常……老夏家的人这么不正常吗?”
被人说不正常的夏睿晔真的有点怀疑自己那儿有点不正常了。
要不然为什么还能听到轻寒的冷嘲热讽,明明她一直咬着吸管,一点都不像在说话的样子。
他心底一凛:难不成这小丫头是个修为远超自己的高手?
不像,也不可能。
三灵根、二十出头,就算多年前运气不错,入了太虚宗,短短十六七年能筑基已经算是幸运了。
更高的修为……
就算她运气逆天,成了太虚掌教的亲传弟子,也很不大可能。
何况也不曾听说太虚掌教再收什么弟子。
压下了心头的疑惑,夏睿晔努力的忽略那送到耳中的声音,继续说着早就已经打好的腹稿:“卓女士当时还是有夫之妇,就算她不被秦觇珍惜,不受秦家人待见,过得很不开心,着实让人心疼,石宇也很小心的与她保持着距离。别说向她表露心意,就连多说两句话都是没有的。”